“首先,它强吗?”
“不哦,很弱的,不用担心。”
“我是在问、……悟不管什么样的对手都会说对方很弱吧。”诺德无奈地看着独眼的咒灵再次炸成一团,“以一般咒术师的标准来说怎么样?”
“嘛……对我来说就是都很弱啦,不过,能展开领域的咒术师两只手就数得过来,所以……还算强吧?”五条悟不太情愿地说。
在这种地方争强好胜吗。
“有多少咒术师可以对付它。”
“除了忧太和九十九应该都不太稳妥。”五条悟正色道。
“接下来,漏瑚,”诺德转向咒灵,“我想,既然你没有一开始就和你的同伴联手,而是独自袭击悟,也就是说,你认为自己很强?”
咒灵没说话。
“你的同伴也很强吗?”
沉默。
五条悟晃了晃那颗脑袋,“你说话啊,不然祓除你啊。”
“不说话也不奇怪——至少说明咒灵是有羞耻心的,”魔法师客观地说,“因为,在已经完完全全输掉的现在,‘我很强’这种话不管怎么也说不出口吧。”
那让独眼的咒灵以恼怒的目光看向他。
“你给我放尊重点啊。”五条悟盯着咒灵,十分积极地插入谈话里威胁着。
……虽然只是让气氛都变了。
没有帮助,悟。
车停在了路边。熟悉的住宅区,他走在前面,打开门走进房间,门后的传送魔法阵多少有些耗损——这段时间五条悟大概使用了几次,但他还是那之后第一次来。
白发的青年跟在他身后抱怨:“为什么来这里,这里不是我和你的秘密基地吗?”
“也不算秘密基地吧。”
五条悟不太高兴,象征性地嘟嚷,“但是也不能让脏东西进来吧——”
“把它放在那里吧,悟。”诺德岔开话题,指了指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
“哦,”年轻的咒术师应了一声,很快转移注意力,“说到哪了……它还算强,然后呢?”
于是现在,还算强的咒灵——漏瑚的头颅被像一件摆件一样,放在了桌子正中
“毕竟要是觉得赢不了也不会来袭击了,强者一般都对自己有过度的自信。”诺德对五条悟说明着,又转向独眼的咒灵,“但结果还是输了,惨败,现在的心情,漏瑚?”
脑袋像火山一样的独眼咒灵干巴巴地说了几句话。
不会是什么有用的内容,看五条悟不想说话的表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