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开我好不好?”
柳澈深本就是君子,没想到她会这般没脸没皮,根本没有防备。
下一刻,荪鸳鸳恒谦和众师兄弟就进了院子,打眼就看见这么一幕。
柳澈深抓着柔弱姑娘的衣裳,那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衣裳都被扯得凌乱不堪。
众弟子都有些愣住。
“你!”柳澈深当即推开拈花,收回了手,显然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自幼就是有礼有节的君子礼教,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一时竟不知从何解释。
拈花顺着他的力道连忙扑到了恒谦身旁。
恒谦连忙接住她。
拈花斗大的泪珠直往下掉,哭得好不凄惨。
这一幕如果不是柳澈深,而是别人的话,只怕早早就有人上去大骂登徒子。
荪鸳鸳连忙上前开口问,“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此人与那魔主有通,能与魔蛇沟通,恐怕另有所图。”柳澈深很快平静了情绪,言简意赅概括了刚头的事。
拈花连忙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解释道:“奴家已经说了,那是奴家看到这么大的怪物,吓得走不动路,奴家哪来的本事和蛇说话呀。”
她还没说完,荪鸳鸳已经拿剑指向她,“你是魔修?接近我们究竟有什么企图,快说!”
众弟子见状也皆是不太相信,毕竟眼前这女子毫无修为,说是魔修,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拈花伸手拉起衣领,整理好衣裳,一副受了极大欺辱的样子,“奴家真不知公子在说什么,奴家只是一个卖艺求生的弱女子,公子若是实在不喜奴家,奴家明日便自行离开。”
大家听了都很是于心不忍,这姑娘家这般衣衫不整地被羞辱,这先入视角就是觉得她可怜。
恒谦见拈花哭得太惨,忍不住站出来,“师兄,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我看这位姑娘实在不像魔修。”
其中一位师兄也站了出来,“确实,子澈,这一个姑娘家柔弱至此,看到魔蛇走不动路,乃是寻常,许是你听错了?”
他们说话间,拈花还抽噎了几下,听得人越发心生怜惜。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师兄说的她有问题,她就是有问题,她必须得走!”荪鸳鸳直白开口。
恒谦有些无奈,“鸳鸳,她一个姑娘家,你让她走到哪里去,倘若真遇到什么危险,那我们也是帮凶。”
荪鸳鸳听他到如今还在替这女子说话,越发来气,“那好,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你们中间谁要是想要跟她一起走,那就跟她一起,反正我和师兄绝对不和她一起同行!”
她这话出来,所有人都没了声音。
大家自然不可能跟着拈花走,只是多少因为这独断独言而心生不满。
毕竟人家姑娘这般柔弱,这一言堂就把人家的罪给定了,真是说不过去。
恒谦闻言也不说话了,显然很生气她这般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