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她是师父,还是柳澈深是师父,怎得表决心不对她这个师父?
她是个摆设?
拈花这头才出来,恒谦就没了声音,低声问候了她一句,“师父。”
得,还真是个摆设。
拈花看着他,一派师长的样子,“许久不见了,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
柳澈深闻言没有言语。
“徒儿……徒儿。”恒谦瞬间僵硬,回答不出来。
拈花见他这般手足无措,才勉强放过了他,怪可怜的孩子,整日提心吊胆的,不敢看她。
狗血啊,她这个原身真是为师不良。
“师叔祖!外头……外头有人想要见你!”
那弟子似乎被吓得不轻,一边指着外头,一边慌乱地跑进来。
后头进来的荪鸳鸳,也是一脸惊讶看着外面。
惹得拈花越发好奇,究竟是谁来了,一个个这般惊讶?
片刻后,那人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额头流着血,像是磕坏的。
正是修仙大会那一日,拈花很是看好的潜力股,寻袂。
拈花瞧着他颇有些惊讶,不知他怎会这般形容地出现在这里?
后头全都是跟来看热闹的弟子,见到这般皆是窃窃私语。
“这人是从山门外一个台阶磕一个头,一路磕上来的。”
“天呐,他来干什么?!”
“他可是玉岭仙门的弟子寻袂,听说也是修仙中的佼佼者,那一日还败在大师兄手下。”
“莫不是来比试?”
“比试何必磕头,想来是要拜师。”
柳澈深闻言抬眼看去。
荪鸳鸳一听这话,连忙跑到拈花身旁,盯着寻袂,防贼似的。
果然,寻袂走近几步,看见她当即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玉岭仙门弟子寻袂,见过尊者,求尊者收弟子为徒!”
寻袂这一句掷地有声出来,可谓是诚意满满,即便听不见,看他额头的血迹也能看出来。
拈花见他这一头鲜血淋漓,瞧着颇为触目惊心,一时没了言语。
这拜师真是别出一格,让她震撼到了。
荪鸳鸳听到这话,当即上前一步,“我师父不收弟子了,你可别想做这般可怜形容,让我师父收你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