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岳尹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把枪。
仔细看,并不是什么打人的枪,而是打耳洞的枪,元乐志穿书前在理发店里见过有人去打耳洞,用的就是这种枪。
他拿这个,是要做什么?
还来不及细想,元乐志就感觉到那人重新抓住了他的耳朵,在方才已经被揉麻了位置又揉搓了几下,长时间的蹂躏使得那处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可当那人把枪夹住他的耳垂时,冰冰凉凉的触感,元乐志还是忍不住害怕。
他平常就是怕疼,不想遭这个罪!
岳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他想要挣扎,在此之前先控制住元乐志的双手,安抚性地:“不用害怕,一下就过去了,不会疼的。”
“放屁,那你怎么不打……”
那么大的针在穿过皮肉,整个打穿,弄根棍进去,听着就很疼。
可岳尹不听他的,冰凉的酒精棉擦拭过耳垂,他整个坐在元乐志身上,压制住他的双手双脚防止挣扎,然后重新拿起那把枪。
事已至此,这人心意已决,元乐志再挣扎也不会有用。
与其暴露自己去反抗,还不如干脆不动。
他心里一阵害怕,打过去的时候只听见了啪嗒一声,像是皮肉被穿透了的声响,在麻麻的触感之中,刺痛确实不那么明显。
但元乐志的心理作用,却觉得特别特别疼。
小巧的耳垂上挂着银色的耳棍,岳尹在他对面又拿出了其他的东西给他看,有不少形状的耳饰,他从里头拿出长耳环,在元乐志脸颊边比划。
“很合适你,过一段时间就能还上。”
元乐志心里只想骂爹,想在这人身上也打两个洞。
也许是看出来了元乐志的心情不好,岳尹在他身边围了一会儿,没有直接离开,反复帮耳朵消毒以后,把人从床上扶起来:“屋里是不是太闷了?”
元乐志一愣,反应过来这人是什么意思,岳尹已经将他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轮椅上推去了窗边。
打开厚厚的窗帘,外头是个大院子,种着不少花草,花园面积很大,房间又在一楼,看不见除了花园以外的其他位置。
“我们出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