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兰反而对她这醋意甘之如饴,“原来,你只知瑶华宫里的宫人被带去了牢狱,只知古丽娅被封为皇后,却还不知,柔妃已经被我下旨赐给了别人?”
“什么?”柔妃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是他父皇当年让他谈情说爱发展为正妻的那个女人耶,他竟然把她当一个礼物送人?
伊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情绪复杂难辨,一方面为女人的地位卑微而悲哀,另一方面却又满心雀跃他没有宠幸那个女人,一方面尴尬,一方面又惊喜……她一定是身体受创,脑子也犯浑了。
“柔妃在入府之前,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我早先便知道。她这些年也的确做了些让我生气的事,却也不是大错,若是责难惩治也犯不着,如今后宫这么多女人,我又没兴趣再临幸她,倒是不如成全她和那个一直在等她的人。”
“呃……原来柔妃,还有这样叫人艳羡的情事?”伊浵在脑海中描画出一幅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浪漫图画。
阿斯兰自嘲一笑,“恐怕,这世上只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了柔妃倔强善妒的掌控,朕可不想再自找罪受。”
伊浵却开始自责,她竟然错怪了他,竟然傻傻地睡在了花房里……如果她不是累极,倦极,也不会被人趁虚而入,被塞一个有毒的发簪到手中。
他抚弄着她单薄的脊背,听不到她的回应,他心里又不踏实,“怎么了?还在生气么?”
“没有,我只是忽然觉得,这样历经磨难和你躺在一起,有种沧桑的幸福感觉。”
“真复杂的形容。”
可惜,他体会到的却是,她身体婀娜柔软的曲线正贴在他身上,而她甜美的气息萦绕他的呼吸,像是一根根丝线,勒紧他的理智,让他欲望紧绷地发疼,她承欢身下时娇喘妩媚的模样也盘踞着脑海,挥之不去,让他越是浮想联翩。
“阿斯兰,我爱你!”
“真的哦?”
“嗯。”
“那么,我也要爱你才公平。”
感觉到他的手不规矩地扯动她袍子下的缎裤,她顿时警觉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爱你呀!”
“……不可以!”
伊浵忙抓住他鬼祟的大手,却拗不过他的力道,长裤从锦袍下被抽走。
她惊呼着蜷缩起身体,双颊更像是染了胭脂,潋滟羞赧地水眸也低垂着,窘迫地斥责道,“可是你说让我好好休息的。”
“你现在不是已经休息好了吗?”他听得出,她的心跳已经恢复稳健,而且,他刚才有给她探脉,脉搏也恢复正常了。
“朕可不是恃强凌弱的人。”
他很不客气地把自己归结为君子,拉着手上的缎裤邪恶嗅了嗅上面残留的芬芳,却像极了一个色兮兮的采花大盗。
他却又并不着急扑上去,而是慵懒地半撑着身子,一边脱卸自己的龙袍,一边用绿眸妖魅瞄向她锦袍对襟处根本遮掩不住的腿,那双美到了极致的腿,匀称修长,柔若无骨。明艳的贵妃华服与柔美莹白的肌肤相衬,反而让她那双腿越是水嫩,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想咬一口。
事实上,他已经吻过咬过多次,多到自己数都数不清,却还是贪婪地克制不住,他对她的美,她的身体,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丝毫厌倦。
更何况,他最近可是已经“饿”了好些日子,而且,之前碍于孩子,每次他都无法尽兴,这次,他要喂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