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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涌星的抵触直接打横将她抱在怀里,抬腿就要往外走。

“徐敬棠!你疯了么?”涌星惊讶地望着他,急切而窃窃道,“就算是任务,也要慢慢来!”

的确,此刻的局势还有她的名声,都不适合就公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尤其是对于徐敬棠这样的人,他这个位置上的人,不允许任何不符合理智的选择出现。若是毅然公开,只怕更多人会挖掘他的过去。

关于徐敬棠的身世,旁人多挖掘一尺,他就离危险更近一丈。

“陈涌星,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了那是任务?”

组织是组织,我是我。我要娶你,从来不是任务。

徐敬棠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让涌星惊讶地停下了动作。她被徐敬棠抱着,就这样出了科室。众人见风暴中心的人出来后立马作鸟兽散,谁知道徐敬棠却冷声吼道“站住。”

众人畏惧其威严,皆尴尬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进是退。

“陈小姐。”

“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物。”

徐敬棠忽一开口,大楼内当即一片哗然。涌星方才还惨白的脸当即就红了,恨不得变作鸵鸟将头埋进徐敬棠的大衣里。

然而徐敬棠并没有结束的打算。

“北平一事,是我指派陈小姐独自留下,与陈小姐本人无关。”

“之前发生了什么,听说了什么,我都既往不咎。但从此刻开始,再有人与陈小姐过不去,那就是与我法租界过不去;有人看不上陈小姐,那便是看不上我法租界;更有甚者,若是轻贱陈小姐,那就是轻贱我法租界。”

“若还有人一意孤行,便如此下场。”

话音未落,只听可是内又传来王光忱痛苦地嘶吼声。只见屋内,元空锃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了王光忱破碎的膝盖上,毫不留情地碾压。

该说的都说了,徐敬棠直接抱着傻了的陈涌星下了楼去。众人早被这幅难得一见的跌宕起伏的大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徐敬棠一路畅通无阻地下了楼去,可因为抱着涌星却不敢迈大步伐,一步一步走的极慢。

“喂!”

忽然怀里的人不好意思出声,“放我下来呀,丢死人了。”

徐敬棠气呼呼地掐了她的腰一下,“你说清楚,老子爱你,他妈的正大光明,怎么丢人了?”

“诶呀,”涌星见他还在气头上,连忙又软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顺着他的毛呼噜,“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今天的事,其实没必要你做到这一步呀。反正忍一忍总会过去的嘛。”

“陈涌星!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心肝!”

徐敬棠忽然爆发的怒意吓了涌星一跳,这还是涌星第一次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她连忙抬头偷偷瞧了瞧他的神情,却惊讶地发现徐敬棠竟然......红了眼睛?

“陈涌星,我问你,你哪来的必要做到这一步?”

“凭什么都要你来忍?都要你来硬撑?”

“你没心肝,自己不心疼自己,那就别让我看到,别让我心疼你。”

徐敬棠恶狠狠地咬着自己后槽牙,强迫自己的语气平顺下来。

“陈涌星,从前那是我不在,如今我来了,你再一个人硬撑就试试看。”

他气血上涌,什么都不顾了,也不管她接受不接受,反正是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了。谁知道等了半饷也无人应答,血气回流,理智上升,反而又觉得自己太直白了,也不好意思起来,可偏又伪装,捏捏她的腰间软肉,粗声粗气地凶道,“听到没有?”

这感觉奇怪极了。

涌星被徐敬棠搂着——徐敬棠的力气大的厉害,像是要把她嵌进肉里似的。

其实涌星经过如此,除了后怕还真没什么其他感受。可因为他的到来,好像心里某个地方像是复苏了一般,酸胀地厉害,一直忍受的事从他怀里看去好像也无法忍受了;方才还缠的她头昏脑涨的棘手事物从他的怀里看去,好像竟多了几丝冷眼旁观的意味。

困境也可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么?

陈涌星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办法。

别看她如今修炼出这幅嬉笑怒骂都在一瞬之间的狐狸相来,然则骨子里仍旧是多年前那个被牙婆达到皮开肉绽也丝毫不愿低头的倔强小儿。她独来独往惯了,即使后来跟了陈玄秋,但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学校里的诸多麻烦事,她都未曾请他为自己分过心。

明知道于陈玄秋而言,可能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涌星却是连想都没想过,只自己折腾的头破血流。倒不是她固执,在乎面子,谁能想到陈涌星如此硬撑,只是因为她不知道。

陈涌星从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找人帮忙这一法子,说起来委实可笑,但她确确实实这样过去了很多年。为此她的确吃了不少亏跌了许多跤,从前年少时的思维还没有如今成熟,一个人远渡重洋只靠着一腔孤勇跟人打交道,那时候吃了亏流了血,心里也懊恼,站在众人中间恨不得掰开他们的天灵盖看看到底哪里和自己不一样。

还是不知道求救。

越思考越费解,越费解越郁闷,这一天天瞎捉摸下来便愈发觉得自己连常人都不如。年少时总是自卑又自负,心情总是断崖式下跌,还是后来她自己都要厌弃自己了,便破罐子破摔地宽慰自己,只当自己是个便宜的玻璃娃娃,借此一股脑地把自己敲碎了,丢进火堆里重新化水,照着别人的样子再捏出来一个新的陈涌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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