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眼光明媚,鸟语花香。
阿波早早的就醒来了,经过一夜的休息,身上的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了。只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昨天陈可可那个败家女,直接把瓶子里面的橡皮屑全部给他倒在了伤口上,要zhidào,那可是他好几年的存货啊!
阿波心疼的要死,满脸衰样地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因为严重缺血而苍白的吓人的脸,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这几天,绝对是他的倒霉日。之前的肋骨伤势还没好利索,昨天又差点被**卸八块,虽然伤势都被橡皮屑治好了,但元气大伤却是在在所难免的,毕竟橡皮屑也仅仅是治疗外伤而已,对于像失血等症状,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阿波草草的洗了脸,拿起卫生间的一个红色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
阿波并不zhidào,这块毛巾是苏小倩洗澡时,擦下面用的。
然后,阿波跑到厨房,从冰箱找来鸡蛋,做了个煎蛋,自己草草的吃了点后,就把剩下的大半留在了锅里,想要等陈可可起来时吃。
只是,阿波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陈可可醒来。
然后,阿波就去了她的卧室。
阿波发誓,自己真的是去叫她起床吃饭的!
房门并没有锁,阿波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里面苏小倩的粉红色大床上,穿着睡衣的陈可可正在熟睡中。从她脸上隐约可见的泪痕,阿波判断出,对方晚上估计是哭过!
睡梦中的陈可可,并没有任何不雅的神色,反而更加显得娇媚动人,卸了妆的脸蛋,比起之前,却是丝毫不减多少妩媚,看的阿波心中痒痒的。
阿波就这样一直打量着陈可可,然后他突然低下头,打量了自己一身的廉价衣服,无声地叹了口气!
经过一夜的休息,阿波现在清醒的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香艳,但也只能牢牢地被他放在心底,当成一种美hǎode回忆!归根结底,自己只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而陈可可呢,从她平时的穿衣打扮就可以看出,她不是那种缺钱的主,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又怎么会幸福呢?
阿波不是自卑,但也不是那种整天把‘莫欺少年穷’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事实上,他最讨厌这样的男人。因为,在一个男人对女孩说出这样话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希望在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就让女孩跟自己吃苦!
但阿波认为,女孩是用来疼的,不是跟着你吃苦的。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有信心将来混的人五人六,有把握给人家幸福,那你就抓紧时间去努力,等成功的那天,直接把女孩迎娶,这比说一万句‘我将来一定会给你幸福’都要强。
也许有人说了,如果在我努力的这段时间里,心上人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对于这种人,阿波只能说:“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要么对方是个**,要么就是你自己魅力不够!”
阿波zhidào自己长得不够帅,肯定没法让陈可可哭着喊着跟自己,事实上,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陈可可连对他的好感都欠奉!那么两人之间,强行纠缠下去,只能以悲剧收场。
阿波是个心理医生,对于心理活动分析的很透彻,在他看来,除非自己将来身家千万,资产上亿,否则根本不kěnéng和陈可可有结果。反倒是苏老师那个傻傻可爱的女孩,倒有几分kěnéng被他逆袭!
阿波想着想着,冷不防见陈可可翻了个身,吓得他马上窜出了房门。这个家伙,昨天晚上挺主动,今天就莫名其妙的心虚起来。
来到客厅,阿波想了半天,终究还是决定走!看着陈可可,他总感觉自己昨晚的行为,是对人家最大的亵渎。
阿波留下了一张纸条,交代了一番,然后轻轻地出了门。
阿波一路摇晃地下了楼,大量失血让他脸色苍白的吓人。
卖烟的大叔很勤快,早早地就支起了摊子。当他看到阿波惨白的脸时,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你小子昨天什么时候上去的,看你的脸色,昨晚……嘿嘿!”说着说着,大叔就自顾自的yin.笑了起来。
阿波无力地看了大叔一眼,“别给我扯犊子,我现在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大叔看着江波,心情大好地问道。
阿波身体虚弱地靠在大叔的摊位上,苦涩道:“昨晚那人追杀,差点被砍死,心情能好才能怪了!”
大叔眼珠子转了转,“我说昨晚八九点的时候,外面传出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你小子被人追杀啊,看你的模样,是受伤了吧,严不严重?”
阿波看着一脸好奇却一点不惊讶的大叔,感觉这人有点奇怪,一般人听到追杀这种事情,虽然表现kěnéng不一样,但肯定不会是这家伙般满是好奇吧。
阿波心中疑虑,就故意掀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里面一条一尺多长的已经结疤的口子道:“看到没,这就是昨晚时弄的!”
“你糊弄谁呢?”大叔看到这么长的伤口,一点害怕,反而鄙夷道:“昨天受的伤,今天就结疤了,你以为你还是奥特曼啊!”
阿波更加确定这大叔不是一般人了,只见他地凑上前去,小声道:“我没有骗你,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大叔来了兴趣,同样凑上前来问道。
“我有特异功能,就是身体恢复的特别快!再严重的刀疤,休息一下,睡一觉就会自动hǎode!”
大叔撇撇嘴,挥挥手道:“大早上的满嘴鬼话,赶紧滚,别影响老子做生意!”
阿波看着他,小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