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事情,江波一日想不到对策,就只能耽搁着。这样一来,江波显得无事可做,就只好回到宿舍修炼。
不过以往总是给人期待感的修炼,如今对江波而言,不亚于洪水猛兽。
江波心情复杂的拿出了变压器,打开了开关,然后接通在自己身上。
“****!”
江波骂着,颤抖着,开始了修炼。
二十分钟后,江波停了下来,开始休息。这些天来,他每天都在坚持这种电击修炼法,潜能是否增加不察觉,倒是抗电击大大增加。
以往江波,坚持五分钟就要休息,现在却能咬牙硬抗二十分钟,也算是不幸中的可喜之处了。
休息片刻,江波再次打开电流,继续惨无人道的修炼之途。
“,如果让我zhidào,这个电机图是你为了搞我而故意加上去的,我一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徒弟打死师傅!”
江波颤抖着喃喃自语。
一个上午江波都在刻苦修炼,好不容易挨到了吃午饭时间,江波扶着墙走向门外。
砰砰砰。
江波正要打开门,却听到了敲门声。
江波顺势打开门,惊奇的发现来者竟然是殷雅。
殷雅想不到刚敲门,门就开了,搞得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吓人的是,江波双手扶墙站在门内,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像是刚刚做了大量的运动。
呃,是特指的那种运动。
殷雅虽然保守,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她望着江波苍白的脸色和黑黑的眼圈,瞬间就确定了,江波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youshi吗?”
江波虚弱的问道。
殷雅有点不敢看屋子里的情景,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低头道:“那个,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你们?”
江波左右看了看,屋子就自己一个人,哪来‘你们’之说?
“那个,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殷雅转身就走。
“唉,你脑子烧坏了,这房子里就我一个人,你让我和鬼继续啊!”江波在后面,有气无力的说道。
殷雅闻言止住步伐,再次来到门前,小心的往屋子里看了看,问道:“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江波转身,“不信进来看看。”
话音刚落,江波身体一个不稳,向旁边倒去。
倒下的方向,正是殷雅的方位。
殷雅连忙扶住了江波,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江波虚弱摇头,“有些事情做多了,你扶我进去。”
江波的意思是今天修炼的量有点大了,身体吃不消。但话听到殷雅耳中,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了。她在鄙夷之余,也不禁有些好奇。
到底要做多少次,才能搞成现在这副模样?!
咦,真恶心!
不过想起宇哥殷切的眼神,殷雅还是强忍住恶心,扶着江波进了房间,坐到了沙发上。
“谢谢,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江波继续说道。
殷雅帮他倒了水。
江波喝了点水,终于感觉好了点,便问道:“殷雅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殷雅坐在距离江波远远的地方,说出了来之前就想hǎode托词。
“这样的,我在看心理书籍时,有几个wènti不懂。听说你是个心理医生,就来问问你。”
“呵呵,你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
殷雅定了定神,将之前的wènti问了出来。
虽然殷雅的目的是不纯洁的,但准备的这些wènti却是真真切切的,都是些她不懂的wènti。
“关于弗洛伊德学说的这个观点,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殷雅问道。
江波看着她道:“我现在浑身没劲,说话没力气,你能不能靠近一点?”
殷雅马上想,这是不是江波的诡计,但她看着江波虚脱的模样,否决了这个猜想,稍微向江波身边靠近了一点点。
真的只是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江波叹了口气,他也懒得多说什么,慢慢的解答。
“这个观点你不能摘出来单独理解,那会让你陷入误区。你要把它放在佛洛依德学说的大方向上考虑,首先,佛洛依德学说主张……”
江波开始娓娓道来。
起初本打算随便听听应付差事的殷雅,在听了几分钟后,惊讶的发现,江波的解惑虽然是一家之言,但观点十分独到,最重要的是,完美的解释了她的疑惑。
殷雅曾经拜访过不少心理方面的大师,听过不少他们的讲课。江波所讲内容,给她的感觉,和那些大师一般无二。尤其是话语中蕴含的淡淡zixin,差点让她认为眼前坐的就是一位心理方面的大师。
“这些,你都是怎么zhidà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