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波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景:熙攘的街道上,一个个冠衣折扇的年轻公子走在街上,路边全是各种怡红院满春院之类的店铺,店铺前面站着一个个老鸨,口中含着“大爷,来玩啊。”如果有人进入店铺,老鸨便会兴奋的冲店里大喊:“来客人了,姑娘们接客啊。”
用力甩甩脑袋,江波驱散脑中不正常的思想,正襟危坐,接待诊所开业后的第一个客人。
诊断室的门打开,一个身穿土黄色工作服,打扮土里土气的老头走了进来。
江波挤出微笑,道:“您好,请问有什么为效劳的?”
老头虽然打扮土气,但言行举止可一点也不土气。他看了江波一眼,翻着白眼道:“我要刚才那位美女给我看病。”
江波瞬间石化。
张小草得意的将江波推开,自己坐在位置上,笑颜如花的问道:“请问,您有什么困惑呢?无论是生活方面,还是工作方面,亦或是家庭方面个人方面,我们都能帮您解决。”
听听人家的口述,比江波单调的‘有什么效劳吗’丰富多了,也专业多了。
老头深深看了眼张小草饱满的胸膛,眼神下意识的向下面移动。
“我草,这老头比我还色啊1”
江波瞪大了眼睛。
张小草也发现了老头侵略的目光,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能说一下你的病状吗?”
老头啊了一声,总算是收回了目光,讪笑道:“我自身有wènti。”
“什么wènti?对了,江波,去给老人家倒杯水。”张小草冲江波说道。
“我擦,我怎么成打杂的了!”
江波不情愿的倒水去了。
土气老头见江波离开后,有点的搓着手道:“我的病状,说起来难以启齿啊。”
“您放心,我们都是有职业道德的,保守病人的私密是我们的第一准则。”
张小草还以为老头是害怕别人zhidào,连忙保证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老头摆着手,讪讪道:“我我有窥阴癖。”
张小草手中记录的钢笔瞬间停滞,墨水浸湿了一大片纸张。
下一刻,张小草向后面靠了靠,不留痕迹的遮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问道:“具体讲讲。”
“这个…”
老头搓着手,尴尬笑道:“具体就是喜欢看人家换衣服了,洗澡了,还有…上厕所之类的。”
吧嗒。
门口,江波手中的水杯掉落在了地上。
“没想到,只在书本中才能看到的窥阴癖,竟然在中见到了,见鬼。”
正小草更加不自然了,他对着江波道:“我肚子不舒服,你来接待。”
说完,张小草用最快的sudu冲向了卫生间。
就在这时,江波看到老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站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你干什么?”
江波拦在门口,一脸警惕的说道。
老头眼神看了看厕所方向,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不好意思,条件反射,看到女生上厕所就想跟过去。”
江波一脸蛋疼的坐回座位上,看着对面的老头,不由的有些想笑。当然,他不是笑老头,而是笑张小草。人生面临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窥阴癖患者,多么残酷的现实啊。
“请问你的病症有多久了?”江波问道。
“是最近一年才有的,以前倒不觉的,但是随着公司来的漂亮女孩越来越多,症状就越来越明显。昨天我躲在女厕所,还被人发现了,人家差点报警。”
老头一脸郁闷的说道。
江波摸了摸鼻子,心想别人上了年纪,都是迷上下棋喝茶之类的,您倒好,直接喜欢上刺激的偷窥生活了。
“我这个病,好治吗?我上有老伴,下有女儿,被她们发现我就完了啊。”老头看着江波,一脸纠结的说道。
江波笑道:“当然,你选择我们这里,便是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一定会全力为你服务的。好了,我给你说一下我们这的收费标准,想来您之前没来过这种性质的诊所,kěnéng不太了解,我们是按照小时收费的,一小时的费用是…”
江波的话被老头粗暴的打断了,“钱不是wènti,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多少钱我也出。”
江波长大了嘴巴,大爷,是什么给了您如此强大的zixin?
“那好,下面我记录一下你的个人资料。”
“姓名。”
“阴风。”
“咳咳,大爷,请您用真名。”江波看着老头,无奈的说道。
“我就叫殷风啊,殷实的殷,大风的风。”
“好吧。”
江波低头写下‘殷风’二字,然后他心中一动。
“姓殷?倒是和殷雅一个姓氏,不过两人明显一个天上一地下。”
江波暗暗摇头,接着问道:“年龄?”
“五十八。”
“原来还没六十啊,那倒是挺年轻的。职业?”江波感概了一句,接着问道。
“殷氏集团董事长。”
“嗯,殷氏…我靠,大叔,我书读的少,你别忽悠我!”
江波震惊的站起身,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