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让的手掌从她的裙摆探入,沿着她的大腿抚上她的屁股揉搓。
“唔……”叶临溪偏出一点舌尖,舔舐顾让的唇角。她的手指插入顾让的发间。
她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像是刚淋过一场大雨又在雨后初晴的太阳里向她奔跑而来。热乎乎,暖洋洋,湿漉漉。阳光、湿润又甜蜜。
“姐姐好甜。”顾让吮着她的唇舌,手指探入她的腿间:“也好湿。”
叶临溪笑得更加明显,她的手心覆上顾让腿间的勃起:“刚跟我妈说完话,她还问了你,接着就……感觉我好像在犯罪。”
顾让用下身顶了她一下:“犯罪工具在我这里呢。”
叶临溪伸手握住,假装惊呼:“天呐,这是什么?又大又硬,好吓人啊。”
“别怕。看着吓人,用起来会很舒服的。”顾让笑着抱起她:“去犯罪喽。”
又大又硬的犯罪工具如愿以偿插入它想要进入的地方,敏感的穴肉蠕动着吸紧肉棒,小穴的主人则轻喘着拥紧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这不是单方面的犯罪,而是朋比为奸沆瀣一气的合谋。
无害的罪恶令人无比快乐。互通心意的身体交缠令高涨的欲望攀升得更快更烈。爽得头皮发麻意识涣散,身体仍贴紧对方抵死缠绵,心脏像是镶进了对方的胸腔,所以一刻也不能分开。
高潮来得很快。他们十指交扣看着彼此的眼睛,一起感受同时到达巅峰的巨大愉悦,又一起缓缓降落在对方炙热温柔的怀抱。
稍稍缓过些劲儿,两人姿势交换,叶临溪骑坐到顾让身上,摇动身体上下套弄。
湿软的穴肉主动吞吃下粗壮的性器。这硬物的每一寸她都深深熟悉。她压下身体,让硕大的龟头顶蹭着甬道的穹窿凿进她身体深处。渴望被它撑开、填满、冲撞,和他想要进入她、充满她、一次次用力顶操她的渴望一样强烈。
顾让注视着叶临溪的脸。
快感在下身涌动,欲望爬满全身。可他清楚知道令他如此喜悦的绝不只是欲望的满足。他觉得自己有些像是着了魔。他希望时间在此刻停止,他甚至愿意就这样在她身下死去。
这是疯了吗?可能吧。他只知道在他短暂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想要接近,也从未有人让他感觉过如此多的自由的快乐。
姐姐虽然嘴上说他是小孩,但从来都尊重他,把他当作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来对待。他不用隐藏情绪,不用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不用害怕会惹人伤心。他可以表达自己的需求,也可以任性地撒个娇耍个赖,他可以不够好不够乖,但一样能被认可被喜爱。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他感觉舒心又自在。他久违地开始喜欢起自己,喜欢这个仅作为顾让而存在的人,他觉得自己值得更开心地生活并想要努力得到。他开始期待未来,有她的未来。
“看什么呢?”叶临溪摸他的脸。
“看你。”顾让拉低她的身体和她接吻。
叶临溪伏在顾让身上,她凹低腰身,努力摇动身体。
顾让握住她的腰,屈膝挺腰向上顶弄。
叶临溪下身剧烈震颤,因为喘息和呻吟微微开合着的唇舌被顾让用力噙在口中。
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湿漉漉的唇舌也好似变成了一体的。
无法顺畅呼吸带来的轻微窒息感令快感更觉难以忍受,于是欢愉也更加浓热,更加令人兴奋。
凌乱的低喘和呻吟充斥着整间卧室。再次同时到来的高潮让两人不由自主缠抱住对方。
大脑被强烈的高潮冲刷成了一片空白,被挤到一旁的世界好一会儿才慢慢慢慢地重新显露。
叶临溪全身瘫软地趴在顾让身上,她略显无力地抬起头。
两人四目相对。
已经发酸的嘴唇再次自然地寻找到对方。
浅浅的一吻后,叶临溪抚着顾让的脸轻声说:“之前的问题,现在认真回答一次:顾让操得我最爽,我最喜欢被你操。”
顾让笑得咧开了嘴,他揉着叶临溪的身体抬头亲她:“姐姐真的爽到了。”
“是真话。并且不只是今天这一次,是每一次。”
顾让开心地翻身把叶临溪压在了身下:“我也是。”
叶临溪笑着揉他的头:“你又没有可比较的对象,也是什么。”
“我不用比较,就是。”
不会再有更好的了。不会再有一个人可以令他如此着迷、如此喜爱。
“反正我也是,就是。”顾让用力握住叶临溪的手,认真重复。
“好。”叶临溪抱住他:“你也是。我们都是。”
“那再做一次?”顾让伸手去够安全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