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他忍不住挺腰磨蹭。
他左手覆住叶临溪的手背,拇指按揉着红艳凸起的乳珠,手掌握紧绵软的肉团,让愈加昂扬的肉棒在柔软的包裹中上下穿梭。
肉棒再次冲向前方时,龟头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姐姐。”顾让腰间一麻,声音变得愈发低沉。
是叶临溪的舌头。
叶临溪卷起舌头舔了下嘴唇,眼神从顾让脸上落到离自己嘴巴咫尺之遥的肉棒上。
顾让迅速向上挪了一点。肉棒被深埋在乳沟中间,被乳肉包裹着,一次次冲向柔软湿润的唇瓣和舌面。
龟头一次次把舌面撞得卷起,顾让会忍不住停顿片刻,让灵活的舌头卷去肉棒顶端不断渗出的腺液,任舌尖绕圈舔舐着冠状沟,最后还要探进马眼里轻轻戳弄。
顾让全身烫热,腰眼处一阵阵发麻。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样温柔淫乱又悉心的侍候……他微微俯下身,抚摸着叶临溪的脸,下身挺动得更加激烈。
胸部被磨蹭并没有太多快感,但上身被压着带来的轻微窒息感和顾让的性器因为乳交和她的舔弄感受到的强烈兴奋,让叶临溪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烫。
她下身轻微扭动着,手用力抓着顾让的大腿,更加兴奋地舔弄着送到嘴边的硕大肉棒。
鸡蛋大小的硕大伞冠勃起得一丝褶皱也没有,原本是浅粉色的圆润前端涨成了深红色,腺液持续不断地涌出,她刚舔进口中、咽进喉咙,马眼处立刻又有透明的水液汩汩流出,喂到她的嘴边。
男人下面原来也这么多水。
自己明明吃进了那么多水,为什么喉咙却更加灼热,越发渴得要命。
叶临溪微微抬起头,在下一次肉棒迎面而来时,张嘴含住,吸吮着纳入口中。
顾让大腿一抖,粗喘着向里捣去。
涨到极致的鸡巴塞满了姐姐的嘴巴。
顾让弯下腰去,张着嘴急促地喘气:“姐姐,我要死了。”
叶临溪看着他,眼中带笑。她握住未插进她口中的阴茎前端,嘴巴裹紧吸吮。
“姐姐……姐姐……”顾让连声唤她。
叶临溪吞吐了好一会儿,慢慢把沾满自己口水的湿漉漉的阴茎吐了出来。她握着肉棒牵着顾让又往上坐了一点,让沉甸甸的卵蛋悬在自己嘴巴上方。
“刀口在哪里?”她问。
“大概是这个位置。”顾让戳了戳下面。
叶临溪握着一边阴囊微微歪头查看。刀口确实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只有把皱褶的皮肤抻开才能看到很小的一点浅色疤痕。
她伸出舌头在疤痕处舔了几下,然后张嘴把阴囊含进了口中。
微凉的、松软的、总是皱巴巴的卵蛋落进了温暖的口腔,调皮的舌尖绕着它打转,四处舔舐撮弄。
顾让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他压低身体,有些用力地拉扯着叶临溪的头发。
叶临溪把两颗囊袋挨个含吮得柔润湿滑后,握着肉棒抵在自己下唇,马眼处流出的腺液和红艳的唇肉拉出透明的水线。她舔了下嘴角:“让我歇一会儿,你自己动。”
顾让挺身把肉棒送进了令他几欲疯狂的口中。
骑坐在深爱的女人胸前,用因她硬到极致的肉棒操着她的嘴巴。顾让爽得有些精神恍惚,只想把整具身体、整幅灵魂都托在手中,拱手奉献于她。
“哈啊……”他粗喘着向她告白:“姐姐,我爱你,我好爱你。”
龟头被喉咙接纳,卡进紧窒柔软的喉头。
叶临溪咽了下口水。
顾让全身一激灵。太爽了,仿佛姐姐整个身体都在紧紧含着他往里吸。他如在云端,又恍若在梦里。明明他是被取悦着的一方,他却觉得自己已被彻底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属于眼前这个女人。
“姐姐,我是你的。”顾让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叶临溪浓密散乱的发丝之中。
叶临溪轻轻抓挠着他的手背,喉咙里溢出含混的声响。她微微扬起脖子迎接他在她口中的冲撞。
顾让希望这一刻永远不会停止,却又希望自己赶快射出来。他喜欢操她的嘴,但也想抱她、亲她、舔她下面、插入她美妙无比的小穴,和她紧贴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摇曳浮沉。
他希望他们可以幻化出无数具身体,在不同的时间、空间,在无数个平行宇宙以不同的姿态交欢、相爱,永生永世不会分离。
他抚弄着自己的囊袋,迫切地想要抱紧她。
叶临溪覆住他的手和他一起揉抚着那对带着微小伤疤的柔软物事。
喉头肌肉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连续做着吞咽动作。
精关即将失守,顾让伸手托住叶临溪的下巴往外退。
嘴巴却未有丝毫放松,柔软的舌头紧紧托着阴茎下方不肯让他出来。
叶临溪看到眼前的囊袋一缩一缩地动,她用力吸吮,直到微微带点腥味的液体在她喉咙喷射而出。
顾让大腿紧绷,屁股不停抖动,他低头抚摸着叶临溪的脸。看着她脖颈微动,把源自他身体的液体尽数咽进喉咙。
黄昏完全退却,窗外已是全黑。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