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卡进臀缝,在会阴处戳弄。叶临溪稍稍分开两腿,膝盖向后挪,跪得更靠近椅子边缘。
顾让左手绕到叶临溪身前,手指从前方卡入,揉按她的外阴,同时下身在她腿间挺送,右手仍然用力搓揉着她的屁股。
“嗯……”叶临溪大腿一抖,身体向前趴去。肩胛骨凸起,在皮肤上雕印出漂亮的图案。
顾让低头亲了上去。
亲吻、舔舐、吸吮,又很快变成了啃咬。
叶临溪痒得偏过身子躲,被顾让一把把腰捞住。
诱人的身体趴在椅背上,被顾让压着上身亲吻脖子、后背。顾让下身向前撞去,她收紧了腿,去夹在自己外阴磨蹭的肉棒。
顾让把她搂得更紧,抓着屁股的右手忍不住扬起,在颤动的臀肉上拍了一记。
叶临溪身体一晃,手往后伸去,在即将碰到顾让之前又收了回去。她换用手肘捣了他一下,轻声说:“还做不做了,快进来啊。”
顾让下身一耸,脸上跟着一热。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莫名的一丝羞惭。
她果然注意到了他刚才的躲避。那令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躲避。
他拿过安全套,撕开包装,给自己戴上,握着叶临溪的屁股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小穴经过刚才的抚弄已经足够湿润,但甫一插入,紧窒感和撑胀感仍然让两人都轻喘出声。
叶临溪扶住椅背,凹低腰身迎接肉棒的冲撞。
顾让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抓着他的屁股向前挺操。
小穴好热好紧,像带着奇异的吸力诱着肉棒快速深入;屁股好肉好软,多用力撞上去、撞多久胯骨都不会疼。他看着眼前随着自己的操弄摇晃着的身体,要非常努力才能分出一丝心神去反省自己今天的异样。
他不是小心眼,更不是生了气。他不能理解的是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出那样的动作,不仅与情欲无关,也并非出于预谋,而是被毫无来由的一股冲动驱使着的动作。
那么几句胡乱猜测的话语就让他忍不住想要握她的手吗?还是只是因为情景有些相似?他是演技太好了吗?假装对她有好感还假装得自己都产生了错觉?
“啊……太深了……”叶临溪屁股抖动着缩起身体,腿分得更开,屁股却不由下滑。
顾让操得吃力,揉着她的腰朝着斜上方顶操:“屁股抬高点。”
“嗯……啊啊……”叶临溪努力凹低腰身,高高抬起屁股。
柔软的臀肉几乎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顾让注意到了叶临溪的手指。椅面空间有限,只抓着椅背有些难以保持平衡。她紧紧抠着椅子一边,因为用力指尖有些发白。
主动要求后入,避开手的接触,难以保持平衡也不像以前会扶着他的腰寻找支撑。但又愿意和他做爱。
仅就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也能看出她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那……这样刻意的回避……只是为了顺着他吗?
顾让心里流过一股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感觉,他略略偏头,想多看一些她的脸。叶临溪恰恰低下头去。他向前挺身,把她抱得更紧,嘴唇贴上了她的耳朵。
不管在家还是在学校,认识他的人都说他聪明努力、品学兼优、待人友善,恨不得夸得十全十美,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个优秀懂事的壳子下面的人有多虚伪和空洞。他对每个人都和气友善是因为他根本不在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认真学习从不叛逆只是因为这样最省事。他把自己粉饰得完美无错,拿出去给别人看,借此短暂逃离那双满含期待的哀伤的眼睛,得以躲在角落稍微轻松地喘上几口气。也很无聊,没什么意思,但最多也只能这样了。
可是那个女人,仅凭观察到的对于食物的一点癖好就妄下断论。她说什么?不值得难为自己?
他才没有难为自己,他只是虚伪,甚至那句如果对方难过怎么办的询问也是谎言之上又套了层谎言。他并不真的在乎对方是否难过,他只是需要这样一个完美的外壳来伪装自己。他必须是那个虚假的人。
可是她说“那不是你的责任”,她像是真的关心他一样劝他“别委屈自己”。
她凭什么这么说?
顾让突然觉得愤怒,或许还有……嫉恨?她凭什么可以彻底忘记、全无阴影地照常生活?
他无意识地用力咬住了叶临溪的耳廓。
叶临溪吃痛回过头。
四目相对。
顾让迅速移开视线。
叶临溪愣了一下,她不由放软语气:“怎么了?”
“没有,太舒服了。”顾让抓住她的手。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什么都不能代表。
只不过是一个心血来潮脱离了原有轨道的假期,一个存了坏心思的无聊游戏。
什么都不是。
不介意的事自然不介意做了再做。
“姐姐今天晚点睡吧,让我操够好不好?”
“啊……”叶临溪被突然加快的操弄顶得差点上不来气。
一阵连续的快速顶操之后,顾让拉紧叶临溪的左手,单膝跪在了椅子边缘,他揉着她的屁股,故意用了更加粗俗的字眼:“姐姐,用你的骚穴,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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