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是何意?”她懂了,但是不想听。
“牵连甚广,我会让容逸撤了你监考官的身份,这件事情交由锦衣卫处置。”容子矜又道。
“容子矜!”这是容子矜归来后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她是真的怒了,她唤他六皇叔,唤他六王爷都是想与他撇开关系,但是唯独这一声,明明等候已久却是他不愿听见的语气。
“你管得太宽了!”她站的台阶高一些,揪着他的衣领,两个人平视,他能够看到她眼中熊熊的火焰,她是真的怒了。
就算是他拆了她的墙,就算是他在国子监将她的回忆戳开,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我说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六王爷日理万机,多得是事情要处理,日后莫要再管我的事情了。”萧靖柔放开了他,将手中的猫丢进了他的怀中。
容子矜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怀里的橘猫。四目相对,小崽子挠了他一爪子,毫无预兆的,让他躲避不得,脸上抓出了三道痕迹。
“怎么,被养了几天就开始吃里扒外了?”好在萧靖柔剪过爪子了,不然这一下他脸上必然是要见血。“还学会给她报仇了?”
罢了罢了,既然不听,他自然有其他的办法让她妥协。
萧靖柔心烦气躁的回到了大理寺。
“大人,现在就审犯人吗?”清泉问道。
“不审了,先关他几日老实了再说。”萧靖柔心中烦躁的很。
“那说书先生呢?”清泉又问。
“在哪抓到的?”她问。
“城外的破庙里。”
“呵!跑得倒是快,领我去看看。”
盯着这老头几日了,今日可算是把人给逮着了,她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大理寺的牢房里这会儿已经满了一半了,萧靖柔进门就看见坐在牢房里装死的老头子。
“说吧,谁给你编的故事?”萧靖柔走进去踢了他一脚,他立刻就喊疼,在地上打滚撒泼。
“上一个跟你一样在我脚边上滚来滚去的老头子,现在已经烂在土里了。”萧靖柔说完,那人立刻就不动了,跪在一遍屁话不敢说一句,更别说喊疼了。
“大人说的什么,草民不明白,草民就是个说书先生,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时辰不说就砍一条腿,两个时辰砍一双,三个时辰开始砍手臂,你觉得如何?”萧靖柔也不来虚的,直接上砍刀。
那砍刀跟闸刀一样大,一眼看过去,刀锋蹭亮,地上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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