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老,刚才你没有开骰宝,是故意给晚辈留着面子了吧?”
乔志清恍然大悟,方才还沾沾自喜,满以为看穿了老头子的把戏,岂不知人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盟主谦虚了,盟主的眼光如炬,老朽岂敢造次,是盟主赢了。盟主是要现银还是银票?老朽这就给你分彩头。”
蒋万山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下,抱拳问了一声。
“算了吧,我要是敢收你的银子,三娘知道了还不把我杀了。银子华兴盟留着用吧,本盟主不缺那点。时候也不早了,就此告辞,有空专门找蒋长老讨教赌术。”
乔志清笑了笑,说着就站起了身子,在蒋万山的侍候下带着荣禄和黄飞鸿三人出了赌场。
“乔大哥,刚才的彩头那老家伙给你兑现了没有?”
荣禄分得了一万两的银票,高兴的还是合不拢嘴,出了门后,故作关心的问了乔志清一句,想再讨点好处。
乔志清点了点头,从怀中把刚才下注的十万两银子递给了荣禄,称赞道,“刚才全靠荣兄弟哥哥才大赚了一笔,这点东西,兄弟拿去玩吧。”
“多谢大哥,大哥以后有用的上小弟的地方也尽管开口,小弟别的本事没有,在京城还是能为大哥说几句好话的。”
荣禄打开银票,差点惊晕了过去,这可足足有十万两,自己做梦都不敢梦见这么多的银子。
“我交兄弟就图一高兴,什么报不报答的,这就跟大哥见外了。”
乔志清豪爽一笑,说着就带着几人在门口坐上了马车,去了金匮城最大的娱乐会所,蓬莱会馆。
这蓬莱会馆经过三四次的扩建,规模又比初建时不知道又大了多少。里面的姑娘如今也有上千人之多,全都是姿色姣好的年轻女子。来自东瀛的姑娘占了多半,她们从心里面热爱这个行业,在这里的收入要比在东瀛高出百倍,乔志清也严禁各会所克扣这些女人的工钱,所以她们在这里也过得很舒心。游客们很喜欢让这些东瀛女人服侍,她们时而像小猫一样温柔,时而像狐狸一般放荡,让人在被伺候的时候,有一种成仙感觉。
一行人进了会所的大门后,乔志清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而是让老鸨领着一行人四处参观了一番。
黄飞鸿三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进门便有女人的叫声回荡在会所硕大的花园中。此时天色已黑,不管是湖水的红船上,还是用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山,隐约而见的都是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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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过,黄飞鸿三人几乎就不敢抬过头,都是满脸燥红的紧跟在乔志清和荣禄的身后,过了虹桥,进了湖上的红楼之中。
“一拉下一马塞。”
刚进了红楼就是两排的年轻女子弯腰行礼。
乔志清身后的几人跟胜保第一次来玩时的表情一样,都是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一排排的****,身子一下都软的直不起腰来了。
里面的游客早就在一楼圆厅的卧榻上坐好,就等着好戏的开始。
乔志清对这些节目不敢兴趣,本来这些东西也是他从未来带过来的。跟荣禄转了一天,倒是有些累了。让老鸨在二楼开了个房间,自己就独自先去睡了。荣禄在离开乔志清后,便更加的放开了手脚,刚刚才拿了乔志清十万的赏钱,自然要把这里的东西尝个遍。
黄飞鸿三人主要人物是负责乔志清的安全,他们虽是习武之人,但都是接受中国传统的思想长大,自然也视这些东西为洪水猛兽一般,硬是耐住了心中的躁动,克制了下来。在乔志清的客房旁边开了间屋子,轮流护卫乔志清的安全。
夜半时分,整座红楼也渐渐从燥动中平息了下来。乔志清睡的正香,突然一阵阵的啼哭声在旁侧的房间响起,接着就是噼里啪啦摔打的声音,夹杂着无助的惨叫声。
乔志清的心中一阵阵烦躁,胡乱穿上了衣服,出了门后一脚把旁边的房门踹开,大喝了一声,“大半夜的都在这里鬼叫什么呢?
黄飞鸿在门外正打着盹看护着他,一听到踹门的声音连忙睁开眼跟着乔志清进了房里,护在他的身边。
房子里面的人都跟着大惊了一下,里面最少有七八个大汉,对着一个瘦弱的青年拳打脚踢。
那青年显然是东瀛人的打扮,额头上的头发被剃成秃头,脑后绑着小辫子,满脸是血的躺在墙角上抱着头胡乱的挣扎下。身边有一个身穿日本和服的女子不断的磕头为他求饶着,脸上挂满了泪珠子,花容失色。
“哎吆,这是从哪个茅坑里蹦出块石头来,竟来搀和我们蓬莱会所的事?”
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走出来冲乔志清怪叫了声,看样子是这几个人的头目。
乔志清一时就拉下了脸,不过却没有发作,而是冷冷的看着大汉问了一句,“他们怎么得罪你们了,大半夜的想闹出人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