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感到普陀山来撒野!”普逸心中阴沉,面色极不好看的看着邓一鸣,刚开始他还将邓一鸣的话给信了半分,但是此时看来,这小子不让贫苦继续说下去,摆明了就是心虚,其中定有隐情,只是碍于邓一鸣太上剑宗弟子的身份,普逸不好就此发作,便转脸对贫苦和花无尘道,“既然邓小友不肯罢休,你们便与他对上几招吧,记得点到而至,莫要见了血光。”
沉默片刻。
“是,师伯!”贫苦二人走到一处,对着普逸躬了躬身。
贫苦转身对着邓一鸣道,“邓施主,想不到时隔一年多,你还是那么的执迷不悟,当日你阴谋窃国,祸乱天下,丧心病狂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甚至还盗走国之重器,贪嗔痴三毒,样样俱全,阿弥陀佛,既然施主不肯罢休,那我们便讨教施主的高招吧!”
“当日我与师兄本着慈悲之心,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本想你们能有所收敛,盼你有回头之日,想不到你还在做着往日的春秋大梦,不仅巧舌如簧,而且还颠倒黑白,泼我二人脏水,邓先生堂堂正正,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简直就是苍天无眼啊!”花无尘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巧舌如簧?我看颠倒黑白的是你们才对,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真让人恶心……”在这种场合,邓一鸣如何会承认,身形一闪便出了大殿,花无尘二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
——
普陀山下,虚空而立。
邓一鸣将长剑插回剑匣,抱着双臂一脸冷笑的看着贫苦二人,双眸因仇恨而变得通红一片,“当日我学艺不精,败于你等之手,自是活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也好教你们尝尝我邓某人的手段。”
“阿弥陀佛,施主魔障太深了!”贫苦摇头叹道。
“哼!”邓一鸣不屑,转脸看向远处虚立的普逸,“普逸前辈,此事乃我与这二人间的私人恩怨,还请诸位不要插手!”
“点到为止,普陀山乃清净之地,不要让血光污了圣境!”普逸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邓一鸣很不爽。
虽然邓一鸣上次在辩法大会上表现的非常出众,不过普逸对贫苦二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这二人刚才功力大进,而且二人常在一起,心有灵犀,配合相得益彰,对付一个先天初期的小子,相信还是很容易的。
“请吧!”花无尘微一抬手,不愿在与此人多言。
邓一鸣眼中闪过一丝狞光,脸上却带着假笑,向着二人拱了拱手,道,“那晚辈就献丑了!”
言毕,右手虚空一探,周遭灵气飞速聚于掌心,绽放出一团耀眼的黄光,黄光嘭的一声炸裂,化为漫天的剑雨,向着贫苦与花无尘射去。
剑雨来势汹汹,二人丝毫不敢怠慢,花无尘解下长剑,几个剑花挽出,化为一道光幕,将那道道剑雨一一击碎。
贫苦沉声一喝,一口杏黄色的护体大钟透体而出,牢牢罩住周身,任由那剑雨射在大钟之上咣咣响个不停。
邓一鸣嘴角带着浓浓的不屑,一掌掌推出,剑雨密密麻麻,大有无穷无尽之势,漫天都被道道剑影覆盖,令人忘而生惧。
“哼”
贫苦冷哼一声,将那大钟向着邓一鸣抡去,大钟想来也是个宝物,生生的在那漫天的剑雨之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
花无尘见机,躲在大钟背后,快速的掠向邓一鸣,足尖在钟顶之上一点,飘飞二起,身姿洒然的向着邓一鸣点出一指。
“千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