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洋回房,趴在床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小到大何曾受到委屈,高高在上,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追求他的男人排场长龙,京城不乏强大的年轻人,但他都看不上。一心向道,张洋洋是张家的希望。
他有一个极为特殊的命轮。
可恶的是,洪相霸道的将他的那东西塞进他的小嘴,如此粗壮坚硬,在他的嘴巴横冲直撞,更加可恨的是,他没有反抗能力,着魔般跟随命令。
他的确很漂亮,若不是经常在雷氏学院修行,必成为一朵校花,其受欢迎程度不弱于童恩两女。
张洋洋对于大家族而言吸引力更深,因为他本身便是一名强大的命师,勘破虚空,沟通次元,天命眷顾。
身体欺起伏,趴在床上露出黄光滑背部没有察觉,透过上衣的空隙,分明看到了一抹粉红色。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一对令人沉迷的大白兔。
液体流出,洪相擦拭,食指一抹血红,急忙捂着,听着张洋洋的哭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再哭的话,我走了。”洪相道。
张洋洋哭得更厉害。
洪相叹口气,靠近床边,张洋洋立刻停止哭泣,身体剧烈抖动。大胆坐在床上,闻着香闺里特有的香气,暗香盈人,恍如梦中。
握着瘦削的香肩,轻轻的翻转身体,张洋洋任由摆布,一双哭的跟桃子一样的眼睛,望着洪相。
“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不管怎么样,这肯定会恨我。”洪相苦笑道,“从今以后,我不再欺负这。”
大眼睛红肿,张洋洋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渗得慌。
洪相干咳道:“我要怎么做,这才肯原谅我?”
张洋洋依旧沉默。
洪相捧着他的脸,细滑的肌肤冰凉柔软,宛如丝绸般,张洋洋身体不禁震动,但没有反抗。
抹去腮边的泪水,洪相怜爱道:“这长得太漂亮,在山上我情不自禁,这有没有发现,自己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儿。男人为这疯狂,女人因这嫉妒。”
张洋洋眼睛里有了神采,但没有回应。
手指在额头滑动,顺着高挺的鼻梁,抹住樱唇,宛如风水师在摸骨,凭张洋洋的面相,洪相看得出此人非常专一,一旦动情,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这正是他担心的事情。
招惹女人太多,每个都出事,洪相忽然对天道生出敬畏,并非恐惧,自己逆天以来,每次都做的完美,但依然有人出事。
无所不能的天道,掌控一切。挑战它才会显得更有价值。也许,眼高于顶的绝世高手,眼中只有天道吧。
“我跟这说个故事。是我小时候仅存不多记忆中的一段。”
“我是一个孤儿,那时候婉儿和哥哥在身边,虽然贫寒清苦,但无忧无虑。有天,一辆车子停在孤儿院,一对夫妇领走了一名孤儿。那时候,我震惊了。”
“我将来还有有温暖家吗?身边有爸爸,妈妈,哥哥,婉儿,组成一个快乐的家庭。”洪相声音充满磁性,有一种莫名的震撼力。
张洋洋第一次见洪相如此沉重,仿佛打开枷锁,透视到内心,眼睛不禁露出思索。
洪相失落一笑,道:“那时候我就在幻想,何时有一个家庭呢?那一天来的很突然,有一对很有钱的夫妇,看重了婉儿。带他离开的时候,我和哥哥跟在后面,开心的上车。”
“可笑的是,我们天真的以为有人要婉儿,肯定会要我们。我们三人应该永远在一起的。然后我们被赶下来……”
洪相幽幽道:“我和哥哥一直哭,跟着车子跑了很远,很远……直到我们鞋子磨穿,脚掌起泡,但根本找不到婉儿。”
“那几天,我和哥哥心灰意冷,不吃饭不睡觉,一直看着窗外,希望有一天婉儿能够回来,”洪相眼睛亮了,“记得那天晚上下雨,婉儿回来了。”
“浑身湿透,双脚磨破,我永远忘不了他的样子。”洪相寒声道,“那对家庭竟然虐待婉儿,身上都是伤口。”
“第二天,我哥哥离开孤儿院,十天以后回来了,变得很沉默。”
“然后听说那对夫妇出车祸,死的很惨。”洪相的声音透着森冷的寒意,张洋洋张大嘴巴,不敢相信。
多大的年纪,洪易杀人了!
这是多么恐怖的少年,张洋洋欲言又止,仿佛忘记了受到委屈,很像用温暖的怀抱安慰受伤的孩子。
洪相此时便是一个孩子,语气平静,但内心悲伤。
“去年西京市,我和婉儿重逢,哥哥却死了。三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我以为生活就这样下去,没想到婉儿还是离开了我。”
洪相握拳,寒声道:“我是一个没用的人,连婉儿都保护不了。我拼命修炼,为了至强的力量,让天下所有人都畏惧,不敢伤害我在乎的人。”
“即便是天墓,就算是天道,我也无所畏惧,因为我身上有用不完的力量。”洪相低头,看着张洋洋,歉意道,“我说那么多,并不是求这的原谅,而是让这明白,想我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这。所以这不要介意。”
“我心中有婉儿,有祸水,容不下其他人了。”洪相起身,露出笑容,春风化雨,与方才的阴冷截然不同,回到了一个阳光般的男人,“我以后不会打扰这了。”
当洪相离开,张洋洋心中有无尽的悔意,眼泪夺眶而出,无声的哭泣,更添心头的悲伤,似乎永远失去洪相,再也不能相见。
“我错了吗?”张洋洋喃喃道,觉得心很痛,宛如刀割,原本是他受到委屈,为何会觉得眼泪多余,不应该在洪相面前流出。东海大学门口,大欢喜长老现身,望着匆忙夜归的学生露出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