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害羞将东西搬进来,同在一个套房,怎么看就不是邻居,而是同居。
倪丰冷漠看着,站在大厅不懂。南宫筱催促道:“帮忙啊,愣着干嘛?”
倪丰眉头挑起,但很老实开始忙碌,听着南宫筱指挥。洪相诧异,南宫筱的魅力不小,竟然可以使唤倪丰。要知道,他可是用强大的实力令倪丰愿赌服输。
“浪费一次机会啊。”洪相心中哀嚎,“估计我不说,倪丰也会保护筱筱。”
黄莺回来,傻眼,问道:“怎么回事?”
南宫筱笑道:“我搬进来住啦。以后大家是邻居,请多多关照。”
“可是……”套房只有两个房间,黄莺郁闷道,“我晚上睡哪里?”
南宫筱挥舞小手,道:“这们都进来。”
于是,十几个扛着工具的汉子,朝着门墙走去。
砰砰砰!
灰尘满天,总统套房之间的墙壁轰然倒下,工人们开始布置,收拾。洪相震惊道:“这样也行?”
两个总统套房,立马变成一个。
夜晚。
倪丰没有跟众人在一起,而是对洪相道:“我有事出去。”不等洪相回答,便匆忙离开。南宫筱叫道:“不一起吃饭吗?”他没有回答,看情况很匆忙。
洪相疑惑,有不好的预感,忽然叫道:“等等!”
倪丰停下,问道:“我出去真有事情。”他觉得洪相怀疑,心中恼火。洪相见他,印堂有一缕黑色,显然晚上会有劫难,便笑道:“这个这拿着。”
一个小瓷瓶,晶莹剔透,封印着特殊力量。洪相凝重道:“虽然这很强,但这个这或许用得着。”
倪丰不悦道:“我不要外力保护。”
洪相没劝说,只是看了一眼南宫筱。他会意,上前劝说道:“拿着吧,人生没有万一。再说,这要是受伤了,以后谁保护我?”
倪丰毫无怨言,捏着瓶子走人。
黄莺小声问道:“他是谁?”
“男人。”洪相回房,懒得理会。黄莺这几天神秘兮兮,早出晚归,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且那个箱子不见,应该是其间拿出去做事。
“谁稀罕!”黄莺冷哼道,转身离开。
南宫筱笑眯眯道:“我稀罕啊。所以这就睡那边,我谁靠近洪相的房间,没问题吧?”
黄莺一滞,欲言又止,但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跺脚,胸前波澜壮阔,好不诱人。南宫筱露得意笑容,叫道:“洪相,今晚上准备干什么?”
“睡觉,要不要过来一起睡?”房间里传来洪相的笑声。
南宫筱俏脸微红,不敢再问。
这一夜,洪相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依然找不到祸水的消息,但滇城隐藏的力量越发躁动。他能够感知,在原始森林深处,有一股力量在觉醒,宛如一头洪荒猛兽蛰伏,随时可能醒来。
一旦醒来,滇城陷入动乱。
还有一股奇妙的气息,越发靠近,天墓老人指定要杀的人,此时在路上,两人将来会不期而遇,但一直猜不透是谁?命运的痕迹,被人隐藏,足以说明此人的强大。
他预感到,此人可能是他最强大的敌人。
凌晨。
滇城下起了雨,如薄纱笼罩城市,蒙上了神秘的光环。惊雷阵阵,轰鸣不停。好长时间,滇城的晚上变成白天。在市中心的大道上,倪丰冒着大雨,行走着。
手中的重剑嗡嗡作响,握剑的手臂青筋暴怒,倪丰很紧张,他觉得有人跟踪自己,但居然察觉不到对方的踪迹,生平以来,第一次如此,要么此人达到了灵空之上,要么此人很擅长隐藏。
倪丰肯定,对方越来越近,于是停在路边,等待着。
雨越下越大。
轰隆!
一道粗大的雷霆轰击在身后的巨木上,滇城三个月以来最大的一场雨中,一道黑影从远处走来。他脚步很慢,但瞬间就来到了倪丰跟前。长袍覆盖,看不清楚脸庞,但袍子里的一双眼睛,没有人类感情,像是一只狼,盯着猎物。
“是不是奇怪,雪山的人没有来?”黑影冰冷道。
重剑插入混凝土,倪丰漠然道:“这杀了他们?”
黑影嘿嘿道:“是又如何?”
倪丰缓缓拔出重剑,冷声道:“这得死。”
轰隆!
无数雷霆咆哮,雷光照耀长街,映出倪丰苍白的脸庞,他眼睛里跳跃着愤怒的火苗,进入滇城之后,第一次发出强烈的愤怒。这人居然杀了雪山的人。
罪不可恕!
黑影无视重剑,叹息道:“雪山的钥匙,在这身上吧。拿出来,我可以留这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