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秀冷半威胁半诱惑的从穷奇口中的知豆丁做了什么以后,强忍住憋到嘴角的笑意转身走去豆丁的卧室。他就知道,那鬼丫头不会给那糟老头好果子吃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那么积极的同意她做白眉徒弟的原因。
“快想想办法,”赖可欣拧了一下他结实的小臂,略带焦急的催促,“若是白护法生气了,那可就……”
指指床上睡得一脸香甜的豆丁,华秀冷摊摊手,不言而喻,我也没得办法。
“你——”
“那个,那谷的儿子回来了。改天我们安排他们见个面吧。”华秀冷摸摸鼻梁转移话题,果然见赖可欣凝重了脸色,“喵喵还小,这才回来几天?我不想她那么快嫁出去。”
“没有让她嫁出去,”环住女人的腰,华秀冷瞬间从被质问的角色里转变出来,安慰怀中的女人,“本君的女儿,还用嫁?”
赖可欣疑惑的眼神刚抬头看去,就见那常年黑着脸的魔君拽拽的说了句,“让他入赘。”
扑哧一声笑出来,赖可欣点点头,“好,让他入赘。”
“欣,我想…”冲女人的耳朵吹了口气,华秀冷的意思不言而喻。
得到女人的首肯,横的抱起来离开。华秀冷就这么将辛辛苦苦找回来的女儿抛到脑后,这种祸还是让她自己解决吧。
于是,豆丁用一张纯真香甜的睡颜换得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处境。
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醒来以后的豆丁坐在清辉池旁托着脑袋发呆。眨眨大而无神的猫眼,偷偷洒下一把心酸泪——唉,这年代,哄人是个技术活。
她不认为自己是要道歉去的,反而认为自己是去哄一个老小孩儿。不得不再次佩服豆丁的思维。
抬手无意识的投出一颗石子到湖里,豆丁张口对口型——噗通、噗通、噗通。
“哟,这不是公主殿下么。”
抬头去看那聒噪声音的来源,果不其然就是那胸部平平脑子笨笨的2b华秀木槿。豆丁其实一直很纳闷儿,不是说胸大无脑么?那木头的胸部跟自己以前的板上钉钉有的一拼,脑子怎么如此笨?
摇头叹息,豆丁不理会那二缺。
“嘿嘿,我听说你惹到白护法了?真是好本事啊。”华秀木槿见她又是叹息又是摇头的,以为自己猜的不错当下面部表情就生动了起来,自然也没注意到措辞。
“我?你也配自称我?”
本来心情就不是很美好,这下有一只大头鸟撞在枪口上,豆丁可是要好好泄泻火气。
“你娘上次见父君是什么时候呢?”豆丁故作疑问,“我想想啊……”
“哦!”恍然大悟的语气,豆丁贱贱的笑道,“我记得有二三四十天了吧?啧啧,玩意儿到底是玩意儿。可能一时受宠,过后也不过是个消遣。”
“你——”华秀木槿气结,稳住、一定要稳住。这见不到父君的一个多月里,她听了好多教导数落呢。
“呵呵,就算你母亲是魔后又如何?到时候加封王冕时,打不过其他人……”其他人当然是指自己了,勾起唇角,扯出一抹与那忧郁凄美的脸格格不入的阴冷,“父君的孩子可不止你一个。”
“哦?难道你是说你吗?”豆丁切了一声,“你承认吧,你就是嫉妒。嫉妒我这身纯正的血统,嫉妒我母亲是正妻而你母亲——不过是个玩意儿。在我的眼里,你没有任何尊严与价值。”
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华秀木槿紧抿薄唇,“你不过就是有好的出身而已,今后如何——”
“是啊,我不过是有个好的出身,什么本事都没有~”豆丁眨眨猫眼一脸我认同你的讽刺,“我就是有,你能怎样?你投胎的时候就应该瞅准了肚皮!哦不,应该是……瞅准了树皮。”
“刈雯!”华秀冷清冽的声音传来,华秀木槿吓得一个哆嗦低下头,不敢看父亲的脸色。
“叫我干嘛?”豆丁则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丝毫不惧怕华秀冷。
“你不去找白眉护法道歉,却站在这里欺负妹妹?本君是太纵容你了!”
“我天,你人格分裂吧?你这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我怎么整不明白了呢?”
“以后不许私下侮辱木槿与纸瑶,听见没有?”
板起脸色的华秀冷,只消皱皱眉头就是不容忽视的威压。这时侯的豆丁才深刻意识到华秀冷平时的冰山脸是多么的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