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丁跑去乌木玲珑的翡翠居的时候,某树正衣衫散乱惹人遐想盯着自个儿的小腹发呆。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控诉的小眼神儿,豆丁瞬间就觉得当初自己把亮堂堂的果实拿给他是个巨大的罪过……
“你……吃了?还是抹了?”沉默了许久,豆丁终于走上前,因为太急切所以一招不查踩上了自己宝蓝色的拖地长裙来了个饿虎扑食……
娇媚冷艳又透着狡黠迷糊的女人永远让他猜不透,乌木玲珑挫败的想,或许他纠结着不用那颗银白色亮闪闪的果子——是为了看清这个女人的内心。
可是看着看着,才发现她好似根本就没有心。
此时她一脸窘迫的埋在怀里,乌木玲珑突然就释然了——他或许是沦陷了,从她笑的狡黠轻启红唇叼走他筷间的鱼肉……又或者是那柔若无骨的手扶着他的腰间眉眼认真的在他腹上刻字的时候……再或者,是她温柔的抚着孩子的脑袋露出半颗引人遐思的红豆时,他就把心毫无防备的交付了出去……
他看到她气势如虹的站起来,看着穿着衬得她肤色润白宝蓝色长裙,看着她三言两语云淡风轻的堵住魔族的悠悠众口……那一刻,他才深刻认知到迟迟不肯用那银色果实的真正原因——他根本就不是为了看清这个女人的内心,而是为了看清这个女人内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这么一想,乌木玲珑拉开怀里的人盯着她无辜窘迫的猫眼突然就笑了,“公主殿下如此急切的投怀送抱,莫不是发现臣小腹上的疤痕似乎再无回天之力,所以要来负责?”
“负你个大头鬼啊!”条件反射的来了这么一句,豆丁眨眨眼睛不敢置信,“我x,真的严重了?我这就是来提醒你不要吃不要用的,你你你……你真的用了啊?”
豆丁很不淡定,当下扒拉着乌木玲珑的衣服盯着他乌漆麻黑的腰间看了许久许久……
“公主殿下,是您说的这果实能治好臣的伤。”乌木玲珑小腹发烫推开豆丁的脑袋,不能在这么让她看下去了,“可是如今更加严重,不知道公主殿下作何交代?”
“没道理这么黑啊,再给我看看,我怎么觉得那黑的好像是刚刚才……”
“怎么没道理?臣可是按照您的吩咐一日三次外服内用很是靠谱的再接受治疗的。”当然了,今天的三次全在刚刚用完了。这点儿乌木玲珑说什么都是不会告诉豆丁的。坚决不会告诉她他刚刚扫耳听到变异的果实很可能起副作用才匆匆回来扒拉出那颗被他塞到枕头底下的果子碾碎了又是咀嚼又是涂抹强效治疗了十几分钟的。
至于效果……大家不是都看到了么,那啥,黑的相当有艺术感。
这一点是乌木玲珑早在咬破果实的时候就猜测到了,因为那银色的果实咬开后,黑色芬芳的汁液几乎立刻溢满唇舌。嗯,魔果的味道。乌木玲珑点点头,原来那果实是魔果突变的。这下更不用担心疤痕不严重了。
难得愧疚了一把,豆丁悻悻,“要不?你再去妖界找找丹青长老看有没有办法好伐?”
向来八面玲珑的某树虽然吃味,但还是本着谋取最大利益的原则让自己处于受害者的一方。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掐准时机在豆丁愧疚心膨胀到极点的时候抬起头,“好。我去试试。”
反正试了估计也没多大机会治好,之前只是苍穹化了几下从而难以愈合留下疤痕。如今可是淬入了魔果至纯的汁液,那早已侵入血液的黑色素——料那丹青长老也是没办法的。
相较于寒修野的不善表达默默喜欢,面对豆丁那无情的流水,乌木玲珑却是凭着自己高度发达的脑袋迂回了一下。她现在比较排斥,而且利用她的愧疚难免露出马脚,不如顺水推舟离开一段时间。这样……
乌木玲珑勾起唇角摸了摸额角被隐去的那一块红色勾起唇角,这样,也不会太突然不是吗?
“好,你赶快跟我走。长眠惊蛰他们还在我那儿。”
豆丁拉住乌木玲珑的衣袖,“快。”
……
惊蛰拉住乱转的长眠,“司徒,你不要乱转了。这怎么说也是小八的闺房,我们两个大男人转来转去总归是不好的。”
“乖啦,没事儿。”长眠很好奇那些个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虽然猜到是那家伙从人界弄来的。但总归还是没见过的。于是他几乎是半搂半拖的把惊蛰拽进了豆丁的卧室,“我们只是参观一下,有什么关系嘛。当初在画境的时候,小把那家伙可是不打招呼把我的东西翻个遍的。”
见识了真皮沙发席梦思,又玩了液晶电视智能机。不亦乐乎的长眠啄么这怎么把那黑黑手掌大小的小方块骗回去。
“小蛰,你来看这个。三个同样的碰撞会消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