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一定要顶住。这么告诫自己,乌木玲珑轻笑,“我是公主殿下的男人,要不要下去,可不是你一个外人说了算的。”
豆丁早在看到安泉眯起的眸子时就下意识的缩在了龙椅上,虽说有海绵宝宝的靠垫靠着却还是感受到一阵阴冷。此时见到乌木玲珑作死的挑衅那死狐狸,当下有些任命的闭上眼睛逃避的意味不言而喻。她怕他?
不,她为什么要怕他?
这么一想,豆丁睁开眼睛,一伸爪子气势汹汹,待看到安泉威胁的眼神,不免气势一弱忽的改了方向,“玲珑,你下去。”
好吧,尽情的鄙视她吧,她也不造为什么会这样子嘛。
见那碍眼的人退下去,安泉的脸色终于稍稍缓和,“过来。”
“我不。”豆丁脖子一梗,“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孩子的爸爸。”那人轻启菱唇,薄凉的声音带了丝丝暖意,“过来。”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豆丁难得拿出点勇气,“孩子?你特么孩子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在乎我家虫虫这一个?”
“谁跟你说我有孩子的?”
豆丁不说话,前方银色长袍风华绝代的狐狸精袅袅的朝她走过来。又一瞬间的错觉,见到了西方教养良好的伯爵。那一身不容忽视的贵族气质,让豆丁这骨子里的小屌丝儿无法抗拒——抖m了有没有?
安泉之于齐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那一身无法遮掩的贵族气质。他那双温润如玉的手,仿佛只有雪茄红酒配得上,就算是拿了二锅头那也是无法抗拒的优雅;而齐天则是穿什么是什么的类型,他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到周边的环境当中去,典型的做的了绅士耍的了流氓的主儿。
所以,豆丁对于齐天,是永远无法抗拒他的魅力。而对于安泉,则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错觉。
对,是错觉。豆丁摇摇头回过神,暗自懊恼自己又被这狐狸精的媚术诱惑,“你有没有孩子跟我有毛关系啊。”
再抬头,那人已经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瞰她了。
猫眼放大一圈,豆丁被这暧昧的氛围逼迫的喘不过气儿来。再近一点,就能吻上那张性感诱人的菱唇。她知道那其中的滋味,柔软带着不容抗拒的芬芳……我x,华秀刈雯你在想什么?
摇头别过脑袋,豆丁脸颊一润登时顺着那触感红到了脖颈,“死狐狸你!”
“乖,我就只有虫虫一个孩子,并且——”环住她的腰打了个转儿抱在怀里,安泉轻声在她耳边低语,“并且只准备有虫虫这么一个孩子。”
“哼。”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么说,那虫虫满月酒的时候你怎么没来?”
话说出口,连豆丁自己都楞了——我屮艸芔茻,在那种危机的情况下自己还能注意这家伙有没有到场?天哪,来道闪电劈死我吧!快劈死我吧!好吧,她也才知道她原来注意了死狐狸来没来的。
“噗,这么想我?”
捏捏面前通红的耳肉,安泉在豆丁抓狂前轻声解释,“我不是,让长眠惊蛰来了么。乖,那天我真的有事儿。”
“什么事儿?”再一次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豆丁愤愤的暗自表示再也不要开口说话了。果然还是偷来的好吗?这么一想,豆丁心跳碰碰的往上加速。偷……果然不太一样嚎?
这种被发现的担忧与刺激果断是那群彼岸花给不了她的么?
这么一想,豆丁发现自己邪恶了。果断打住自己的想法,迅速念了三遍老娘是良家妇女,这才安然的把心放回了远处。速度快到来不及感受心脏舒服的疼痛。
“你走之前……不是发情了么?”
“你才发情……好吧,我就是发情了。所以呢?”
“所以蛇王那个sb把他的女人们都赐给手下的蛇族了,憋到不能行跑去找我要女人。”
“哦!”豆丁恍然大悟,“所以你把你新娶的小妾给了蛇王,从此戴上了一顶绿汪汪油乎乎的大帽子。全剧终么么哒!”
正在得意的某人腰间一凉,夹着清凉触感的手指就顺势而上。慌忙摁住往上游走的手,豆丁用一副快要哭出来可怜巴巴的无辜小眼神望着安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没有,你没有戴绿帽子。”
“不,我戴了。”
“啊?真把女人给了蛇王?你也太大方了吧?”
“我戴的哪顶绿帽子不是拜你所赐?嗯?那个乌木玲珑才跟着你几天你数数?现在脑袋上就顶着彼岸花转来转去了。你说你是不是应当受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