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们的真身,还困在凤鸣山。”一点也不脸红的说出自己落马的事实,安泉觉得吧,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他受教了。
气急败坏的别了安泉一样,月无忧怒极反笑,“呵呵,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还能做出什么来了。”
“刈雯被他抓走,你们就应当知道他不简单了。即使不是神族,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说到这里,她想起之前在无忧酒肆见蓝熙的那一面,疑惑再次涌上心头,“不对,之前他来过无忧酒肆。我没觉得,他是神族……”
没道理啊,她是仙,怎么可能察觉不了蓝熙的不对劲?即使他是比她高等的神族,她也应当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啊……
围坐在一个圆桌面前,几人陷入沉思。
酒仙知道安泉的真实身份,那么没道理女娲娘娘不知道。从安泉几人的叙述来讲,蓝熙很可能是女娲座下的神兽凤凰。这么说来,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了。
女娲娘娘放长线钓大鱼,埋下了这么一颗棋子。就是为了今天,将这几人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好生毒辣的心计。
凤凰布下迷魂阵,让几人误以为他是为着九天之上天帝的位子才掳走豆丁的。实则是为了将几人引去凤鸣山,先是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
传说中创造万物的女娲,竟然是如此狠辣心肠。容不得新生代,却还用那般冠冕堂皇的理由去伐纣。
说到伐纣,月无忧抬起眸子,“如今我们很快就会暴露在阳光下,女娲娘娘这是已经开始收网了。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反抗。而且,帝辛的魂魄在我们这儿,只要唤醒他,我们不是没有胜算……”
好在她酒仙酒后失言拉了她的衣袖叫她好自为之,在诱导下。那狂放不羁的酒鬼才大着舌头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收小魔君为徒的用意……呵呵,酿出能唤醒帝辛的酒?呵,天下大乱之前,女娲娘娘已经想好的阻止一切的办法了。看在你,酿得酒颇有几分味道,我警告你……”
“好自为之……”
“你说什么?”本来欲抽袖离开的月无忧顿住脚步,“喂,你说清楚。”
一天之内被这个女人的酒放倒两次,怕是这酒仙不曾想到过的。他迷离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哦,是你啊。你是九尾?啧啧,我可告诉你啊,你那姐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
“姐姐怎么了?”再凑近一点,她皱着额头屏息。
“帝辛的孩子……那可是,女娲娘娘的眼中钉。她以为,她能保住?到头来……还,还不是……嗝儿,会搭上所有……哈唔,有关之人的性命。”
帝辛的孩子……
眼色复杂的盯着安泉戴着面具的脸神游了许久,月无忧叹息,“枉我避世酿酒千余年,如今竟是因着这样的缘由入了江湖。”
“可惜,我酿不出能唤醒帝辛的酒,而刈雯又……”
“等等,刈雯怕是要生了。”北漠抓狂的挠挠头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本来英雄救美的戏码尼玛偏离到哪里去了啊喂!还有,这妖王,怎么就成了纣王帝辛的孩子了呢?
还有帝辛,怎么还就成了被陷害的人了呢?
翻转太大,一向认知的对与错全部被颠覆。他最最理解不了的,还是女娲娘娘的狠辣心机。你说甩泥巴创世主一样的存在,怎么就成了心狠手辣的主儿了呢?
原谅他,他不像乌木玲珑一样属于少数知道内情的高层。在他心底,伐纣什么的,不就是因为纣王残暴无道吗?比起说这些他一时间接受不了的,他觉得他们还是讨论一下怎么救出小猫来的实在。
“刈雯要生了?”月无忧皱眉,“不会吧,我记得,她腹中,是一颗龙蛋的。不应该这么快……”
说起预产期,几人不免还是要召见一下四长老的。毕竟,豆丁的体检一直都是这丹痴长老全权包办的,问他,再清楚不过了。还有,说起丹青,安泉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啊!
大长老发现了丹青是个女人一个闹腾,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丹青长老是个女人。这是要为妖王殿下与小魔君的妖魔恋分去了多少舆论压力啊!现在,他跟小豆丁的新闻热度消减,丹青长老的爆炸性新闻瞬间席卷。
分去的,可不止妖族众生的注意力,还有那几个咬住某狐错处不放的长老们,如今也是有了新的事儿做做了。
虽然这等欺君大事儿放到风气开化的妖族早就没什么了,但这么大的一件事儿,总该解释解释探讨探讨吧?特别还是面对其他几个古董一样的长老,你变性变态变种族,终归还是要解释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