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荣听到凌文轩的声音招招手：“文轩，过来看看。”
凌文轩走近黄清荣，低头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
“嗯？”凌文轩暮然瞳孔一缩，“这，这是……”
“不错，这些是关于少女时代的文件。”黄清荣手指轻敲桌子。
凌文轩轻轻拿起桌上的文件详细查看。
黄清荣看了眼凌文轩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我之前和你说过，有个底牌让‘天宇’就范，就是这个。”
凌文轩仔细的一页一页翻看，是关于“天宇”s.m公司少女时代三者间的复杂关系。看完之后凌文轩沉默不言，心中暗叹，“天宇”就是“天宇”，逼得s.m公司不得不退步。少女时代到“天宇”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接下来只是时间问题。
最关键的是少女时代的心理接受度，不过这样的东西在时间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任何东西在时间面前都只能拜服。时间能让一切变淡，哪怕是山盟海誓，在时间面前都会退让。
“唔，不过，清荣大哥，光靠这个？”凌文轩带着怀疑，“一个少女时代完全不足以威胁‘天宇’吧？”
不是凌文轩看不起少女时代。而是，对于一个大公司而言，一个组合的影响力即使再大也不过是一个小组合，只不过是公司捧出来的艺人。对公司而言，他们根本算不了什么。拿他们和公司的命运作比较，完全没有可比性。
黄清荣哈哈一笑：“当然，如果仅仅是少女时代当然不够。我只是给你看了少女时代的一份，除此之后还有其他，包括你姐姐萧凝兮等‘天宇’艺人。一个或许没事，一大堆的话对公司就能造成伤害，极大的伤害！尤其是现在的萧凝兮，还有未来的少女时代。”
“少女时代的消息能够让‘天宇’名声大降，用这样的手段让少女时代加入‘天宇’，爆出后绝对让‘天宇’脸上挂不住。‘天宇’名声臭了我倒要看看刘孟辰怎么办。除少女时代之外，萧凝兮等人都有不同方式的威胁方式。”黄清荣没有一一细说，太多了。
一个大公司能够走到现在的地步，背后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清清白白。黄清荣有金一这样的合作对手，这样的消息收集起来倒是不费度多大的劲。
凌文轩微笑点头：“看来，‘天宇’加入我们的阵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嗯。”黄清荣点头。
“清荣大哥，那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个吧？”凌文轩问道。
“确实有事。我之前听说，刘孟辰找你帮少女时代写歌对吧？”黄清荣问道。
“是啊，现在全部都快完成了，再过几天就能全完。”凌文轩点点头。
“就是这件事。”黄清荣托着下巴，“这一次，你去给刘孟辰歌曲的时候，让刘孟辰把少女时代这一次的歌曲舞蹈全程交给我们负责。唔，如果可以的话，包括宣传等等一系列都交给我们也可以。”
“呃？”凌文轩呆了呆，“清荣大哥，我又点没明白。似乎，我们这样有些费力不讨好吧？前面的歌曲舞蹈我能理解，宣传为什么也要？我不明白。”
黄清荣突然一笑，凌文轩眼睛一眨，黄清荣这笑让他觉得尤为奸猾狡诈的感觉。
“刘孟辰不是最擅长挖墙脚吗？少女时代都能挖过去。我呢，对挖墙脚这件事原本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我们开的那个经纪公司虽然培养了新人，也签约了一些人，可完全算不上撑得住台面。我觉得少女时代挺不错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