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武媚儿在牛公公的引领下,去拜见李海。
李海正在批阅奏折,李婧像一头小猫咪一般,蜷伏在他的怀里。
武媚儿向李海裣衽施礼道:“臣妾给父皇请安!”
李海含笑道:“太子妃平身,赐座!”
武媚儿抬起头来,恰与李婧的目光相遇。李婧睁大了一双妙目,目光中似笑非笑。
武媚儿突然觉得怪怪的,暗道:“哎呀,老娘这是给李海这个老色鬼请安呢,还是给李婧这个小妖精请安?抑或同时给老色鬼小妖精请安?”
李婧银铃一般笑了起来:“太子妃啊,你知道我为何要坐在皇上的怀里吗?就是等着你来给皇上请安呢!”
说到这里,李婧把她的俏脸紧贴在李海的脸上,轻轻地磨蹭起来,娇声娇气地道:“皇上啊,您批阅奏折的手要是累了,变摸摸臣妾吧!臣妾就是您的解忧花、消乏果啊!”
武媚儿在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暗道:“李婧这个小妖精真会勾人啊!我自以为很有迷惑男人的手段,但比起她来,却颇有不如啊!”
李海放下了批阅奏折的朱笔,笑道:“那么,朕就在爱妃身上解忧消乏!”说着用双手扳过了李婧的俏脸,用颌下的胡须朝李婧那嫩如凝脂、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扎了下去。
李婧“哎哟哎哟”地叫起痛来,李海哈哈大笑,转而用双手在李婧胸前的双峰上抚摸起来,李婧停止了呼痛,却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武媚儿面红耳赤,低了头不敢看,心中却暗骂:“李海这老东西好色,李婧这小妖精卖俏,两人正好臭味相投啊!”
突然,李海停止了在李婧身上的抚摸,把目光投向武媚儿道:“太子妃啊,朕小的时候,与一些皇室子弟、外戚子弟、功臣子弟在国子监学习……”
武媚儿知道,自隋朝以来,国子监就是最高的教育管理机关和教育体系中的最高学府,又称为国子学,其功能有二:一是教育管理机关的功能,二是国家最高学府的功能。
武媚儿还知道,南夏国的国子监设国子祭酒一人,为最高教育行政长官,属下主薄、录事各一人,另有教师数十人,教师分为“博士”和“助教”两类。至于学生的来源,则仅限宗室、外戚亲属、三品以上功臣的兄弟或子孙。
李海又讲了下去:“当初求学的日子非常枯燥,师傅让我们反复抄书,还说什么‘书抄百遍,其义自见’。为了解决抄书的苦闷,朕就养了一只小花猫。每当抄书抄累了的时候,朕调弄一下小花猫,就不觉得累了。有时候呢,小花猫会在纸上踩几朵‘小梅花’。”
武媚儿似笑非笑地道:“如今,怡妃娘娘就是父皇的小花猫啊!”
李海还没答话,李婧已把俏脸埋在了李海的怀里,嗲声嗲气地道:“皇上啊,每当您批阅奏折累了,只要玩弄一下臣妾,就不觉得累了!您夜里折腾臣妾也就罢了,白天也不让臣妾闲着哟!”
武媚儿的俏脸再次红了。
李海却庄容道:“太子妃,朕听说那个秀蕾宫主欲置你于死地。索性朕派出一支精兵,荡平仙音宫如何?”
武媚儿苦笑道:“多谢父皇关心!以臣妾看来,就不必劳师动众了!秀蕾宫主武功盖世,轻功更是超凡入圣!纵然派过去千军万马,也捉不住她!”
李婧美目流盼,看着李海道:“皇上啊,听说那位秀蕾宫主是一位大美人?要是能捉住了她,不妨废了她的武功,让她给皇上当妃子吧!”
李海笑嘻嘻地在李婧的俏脸上扭了一把,笑道:“爱妃啊,难道你不吃醋?”
李婧那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吃吃地笑道:“太子妃是吃素不吃醋,臣妾却是既不吃素也不吃醋!”说着换作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臣妾诚心诚意地希望另有一位美女为皇上侍寝,也好为臣妾减轻一下负担。虽然后宫的嫔妃都希望承接皇上的雨露,但是,皇上的雨露都给了臣妾一人,臣妾如同一朵娇花,哪堪暴风雨的摧残啊!”
武媚儿的俏脸又红了,暗道:“李婧这个小妖精说起这些不要脸的话来,竟然熟极而流!”
李海扳过李婧的俏脸,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朕竟然成了‘暴风雨’了?朕就那么不堪吗?”
李婧一双美眸半睁半闭,甜腻腻地道:“皇上的力气,简直比暴风雨还要大啊!臣妾简直要被皇上搞死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