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径直扑在了李海的怀里,顺势搂住了李海的脖子,娇声道:“皇上啊,太子妃洞若观火,臣妾按照皇上的意思,让高琪和赵旗弹劾武长远,这一切,都没有瞒过太子妃的眼睛!为了巩固皇上的龙椅,臣妾可把太子妃和她父亲彻底得罪了哟!”
李海不动声色地道:“爱妃,你害怕了吗?”
李婧笑了,如同鲜花绽放:“臣妾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了皇上的宠爱!只要皇上宠爱臣妾,休说把太子妃和她父亲得罪了,就算把全天下的人都得罪了,臣妾也不在乎!”
李海点头道:“爱妃,说得真好!”
李婧把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在李海的身上,轻轻地磨蹭起来,嘴上甜腻腻地道:“皇上,您说过,要封臣妾为皇贵妃的,君无戏言哟!”
李海暗想:“倘若李婧是一只柔媚到极处的小猫咪,那么武媚儿就是一匹刚烈无比的马儿!能同时占有两大美人的话,可就称得上刚柔相济了!”
当下李海一边抚摸着李婧的一头秀发,一边笑道:“爱妃啊,朕既然答应了你,怎么会食言而肥?不过呢,总得有大臣上奏,提议封你为正一品的皇贵妃,朕才能顺水推舟啊!”
李婧笑道:“这还不容易?让高琪和赵旗提出这项议题即可。”
李海笑道:“就依爱妃!爱妃且到一边歇息,让朕再与牛公公计议一番。”
李婧很温驯地脱离了李海的怀抱,嫣然一笑道:“臣妾亲自把牛公公叫到皇上的跟前!”
一会之后,牛公公来到了李海的面前,李海低声吩咐了几句。
牛公公犹豫了一会,道:“皇上,老奴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海道:“你与朕之间,有什么避讳的呢?但讲不妨。”
牛公公道:“怡妃娘娘一直怀有异心,这一点,老奴相信皇上是清楚的。本来,怡妃娘娘与荣妃娘娘同是正二品的妃子,荣妃还握有管理后宫之权。但是,怡妃娘娘借着皇上宠幸的东风,加上她自己的手腕,竟然在后宫中把荣妃压下去了,明显地凌驾于荣妃之上!倘若此时皇上再加封怡妃娘娘为皇贵妃,就会进一步打破后宫中的平衡,成为皇贵妃独大的局面!老奴言尽于此,很望皇上三思!”
李海笑了,道:“你的顾虑,朕早就想到了!虽然朕十分宠幸怡妃,但她一直和朕不是一条心!这一点,朕心知肚明!既然朕早有了防她之心,自然对她有反制之术!而且,朕深谙平衡之道,自然不会让怡妃在后宫中擅权。”
牛公公躬身施礼道:“皇上圣明!”
李海微笑道:“传朕旨意,宣高琪和赵旗入宫。等到他们入宫之后,你出面接待,把朕的意思传达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心领神会的!”
牛公公再次躬身施礼道:“微臣遵旨!”
到了夜里的时候,李海带着牛公公,来到了“慈安宫”。牛公公像往常一样守在外面,李海独自走了进去,却见颜太后正抱着李涛,与贴身宫女莲儿说笑呢。
莲儿连忙给李海跪了下来:“奴婢给皇上请安!”
李海一摆手道:“可儿,你先出去,朕与皇太后有事要商议。”
可儿从地上爬起身来,退了出去。
颜太后只是调弄李涛,并不正眼看李海。
李海有些尴尬,字斟句酌地道:“儿臣先晋封李婧为贵妃,还请母后恩准。”
颜太后这才看了李海一眼,淡淡地道:“李婧晋封贵妃,凭的是什么?哦,哀家明白了:李婧凭的是她胸前那两个大宝贝啊!她胸前的那两个大宝贝不仅饱满,而且有弹性!你抚摸李婧胸前的那两个宝贝之时,那种手感真是爽极了,比抚摸最上等的锦缎还要舒服!”
说到这里,颜太后如同少女一般娇笑起来,眉目之间,自有一种动人姿态。
李海更加尴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颜太后意犹未尽,以嘲讽的语气道:“相反,哀家胸前这两个疙瘩,又不是什么新鲜之物了,你不会稀罕!而且哀家胸前这两个疙瘩,干瘪得像是两个风干了的馒头,僵硬得像是河边上的两块鹅卵石。与李婧胸前那两个大宝贝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你抚摸哀家胸前的这两个疙瘩之时,如同被刺扎了手!”
李海不悦地道:“母后,你吃的哪门子的干醋?儿臣和您商议正经事呢!”
颜太后把脸沉了下来:“李海,你都已决定了,还问哀家干什么?虽然哀家胸前这两个疙瘩,干瘪得像是两个风干了的馒头,但哀家不是木偶!”
李海淡淡地道:“那么,儿臣就多谢母后恩准了!也代李婧谢过母后!”说完,转身就走。
隐约间,李海听到颜太后对怀中的李涛道:“乖孩子,你长大了,做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不要像你皇祖父那样薄情寡义!上床之前花言巧语,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不知怎么,李海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武媚儿那娇媚而英武的面容,暗道:“她真是一匹桀骜不驯的胭脂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