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嫔和曹贵人不禁又羞又恼,不约而同地想:“李婧那个小浪蹄子对我俩威逼利诱,怂恿我俩陷害熊公公。我俩为了讨好她,得到她许诺的好处,就照她所说的做了。她以熊公公亵渎我俩为名,剁掉了熊公公的一只手!但是,熊公公只是担了一个虚名,并没有亵渎我俩!但眼下这个羊志,是在公然亵渎我俩啊!难道这是李婧那个小浪蹄子特意安排的?”
羊志又说赵嫔和曹贵人的屁股鼓了起来,其中可能藏有凶器!
于是,羊志又堂而皇之地摸了赵嫔和曹贵人的屁股!
做完这一切后,羊志心满意足地把他的手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脸上显出了十分陶醉的神情:“两位小主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味啊!与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是不一样啊!”
赵嫔和曹贵人实在是羞愤交加,偏偏又无法发作!其中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李婧目前管理后宫事务,而羊志是她最重要的心腹,明显属于实权派!羊志可以直接指挥一些下人干这事干那事。而赵嫔和曹贵人名义上是李海的嫔妃,却是有名无实,连一些普通的下人也不把她俩放在眼里!她俩要让一些下人办点事,根本不能用命令的方式,只能用金钱收买的方式。
其二是:尽管赵嫔和曹贵人没有封妃,在后宫之中只能被称作“小主”,但毕竟是主子的身份!羊志虽是实权派,却毕竟是奴才的身份!而且这个奴才还是半男不女的阉人!倘若赵嫔和曹贵人声张起来,名誉必将严重受损!说不定还会成为其他嫔妃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要知道,牧羊女被王子**了,不算丢人,甚至可以沾沾自喜。但是,公主被乞丐**了,可就丢脸丢到家了!
随后,含羞怀恨的赵嫔和曹贵人被羊志引到了李婧的面前。
本来李婧是坐着的,看到赵嫔和曹贵人来了,李婧竟然站了起来。这对于赵嫔和曹贵人来说,已经是一种特殊的礼遇了!
赵嫔和曹贵人的心里就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了,两人一齐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李婧一边说着“不敢当”,一边满面含笑地上前,一手一个,将赵嫔和曹贵人拉了起来,笑道:“两位小主,不必多礼!”
赵嫔和曹贵人看到李婧如此客气,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李婧向羊志喝道:“羊总管,还不赶紧向两位小主献茶?”
羊志赶紧答应一声,快步去了。
李婧向赵嫔和曹贵人微笑道:“两位小主,坐吧!”
羊志很快用托盘端来了三杯茶,谦恭地道:“请贵妃娘娘和两位小主用茶!”他双手依次托着一杯茶,陆续敬献给李婧、赵嫔和曹贵人。他那彬彬有礼的样子,与刚才非礼赵嫔和曹贵人之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李婧暗道:“这两个贱人已在小芳和羊志手里吃了苦头,如今我就再给她们吃一个甜枣吧!”她看着赵嫔和曹贵人,和颜悦色地道:“这一次,本宫能够找了个借口严惩熊公公,多亏了二位小主大力相助!本宫自然会有所表示。”
说着,李婧从怀中取出了两份相同的承包合同,各交给了赵嫔和曹贵人一份,道:“内务府总管欧阳公公已在两份合同上签字画押了,两位小主也签字画押吧!”
赵嫔和曹贵人看那承包御花园的合同时,发现条件比原来武媚儿主持签订的那份优厚了很多,特别是分成的比例大大提高了,变为了一九分成!宫中得一成,赵嫔和曹贵人得九成!
赵嫔和曹贵人喜出望外,赶紧在两份合同上签字画押。
李婧将两份合同交给了赵嫔一份,把另一份揣入怀中,笑道:“合同一式两份,你俩保存一份,内务府保存一份。”
赵嫔和曹贵人拜倒在地,对李婧千恩万谢,然后告辞。
在回去的路上,曹贵人心头还是有一丝阴影,她愤愤不平地道:“咱们的身子只能由皇上摸,却被羊志那阉人摸了!每当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就恶心得像吃了一只苍蝇!”
赵嫔连忙安慰道:“妹妹,从严格意义上说,羊志已算不上是男人了!你就不必耿耿于怀了!”
曹贵人恨恨地道:“那羊志不过是原北夏国的降将,由于李婧那个小浪蹄子深受皇上的宠爱,羊志居然也狗仗人势起来!这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忽然,迎面来了一人,正是小芳!
赵嫔和曹贵人都变了脸色,赶紧闪在一边,给小芳让路,并且满脸堆笑地向小芳问好。
小芳心中暗暗得意,但在表面上,她却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向赵嫔和曹贵人喝道:“两位小主,看你俩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是不是在说我家贵妃娘娘的坏话?”
赵嫔和曹贵人目睹小芳脸色不善,都吓坏了,赵嫔连忙信誓旦旦地道:“小芳姑娘,我和曹贵人哪里敢说你家贵妃娘娘的坏话?”
曹贵人更是辩解说:“你家贵妃娘娘对我和赵嫔恩重如山,把御花园低价包给了我和赵嫔。我们对你家贵妃娘娘说好话还来不及,怎能说她坏话呢?”
看到赵嫔和曹贵人那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小芳越发得意,她指着赵嫔和曹贵人的鼻子,喝道:“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倘若你俩说我家贵妃的坏话,再传至我家贵妃娘娘的耳朵中,一定会揭了你俩的皮!”
赵嫔和曹贵人皆垂手侍立,连声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