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泽叫了起来:“小健子,一会你和我去捉老鼠,却不能让太子妃知道!太子妃看到我玩耍,会伤心的!”
武媚儿听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我这位傻子丈夫啊,已是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傻里傻气的!就算在梦中,也是光知道玩!”蓦地涌上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李泽怕我伤心,说明他在心里是很在乎我的!”
她用手推李泽道:“太子爷,醒一醒!”
李泽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道:“太子妃,你还没睡啊?是不是又练功了?”
武媚儿没有回答,反问道:“太子爷,你做什么梦了?”
李泽欲言又止,想了一会,方道:“太子妃啊,我梦见和小健子在读书呢!一会父皇和皇太后来了,都夸奖我是个用功的好孩子!”
武媚儿哼了一声,俏脸便拉长了,声音也拖长了:“那么,是谁在梦中和小健子捉老鼠呢?”
李泽的脸上显出了非常吃惊的神情,如同一个小偷在行窃时,被主人当场捉住了。他随即低下了头,嘀咕道:“太子妃啊,你真是厉害,我做什么梦也瞒不了你!难道你跑到我肚子里去了?”
武媚儿心中暗暗得意:“李泽啊,就凭你那一点可怜的智商,还想和我斗?”她板起了俏脸,有些严厉地道:“太子爷啊,以后在我面前,要老老实实的,不准说谎!否则,回到京城之后,我可要如实禀报父皇和皇太后的!”
李泽的脸上显出了惊恐之色,道:“太子妃,我再也不敢欺骗你了!”说完,又开始了他的习惯性动作:以手挠头,同时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道:“太子妃,我向你隐瞒了一件事,现在我向你坦白交待。”
武媚儿点了点头,颇为威严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泽嗫嚅道:“我还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想和你做游戏,但你不同意。我熬不住了,就强行和你‘做游戏’了……”
武媚儿顿时俏脸含霜,显出了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暗道:“李泽竟然对我用强?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在梦中也不行!”
目睹武媚儿那严厉的样子,李泽不禁心虚,就用手掌抽起了他自己的嘴巴,一边抽一边自言自语:“太子妃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太子妃没让你和她‘做游戏’,你就不能和她‘做游戏’!”
武媚儿突然感到好笑起来,暗道:“不过是一个梦,何必当真呢?”她连忙阻止了李泽的动作,颇为大度地道:“太子爷啊,我是你的太子妃,我的身子自然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尽管来拿便是!”
李泽立即兴高采烈起来,手舞足蹈地道:“太子妃,我现在就要你!”说完,就要脱武媚儿的衣服。
武媚儿吓了一跳,疾言厉色地道:“呆子,和你说着闹玩的!给你一个棒槌,你就认作针(真)了!”
李泽的脸上显出了失望之色,嘀咕道:“不准我欺骗你,你却欺骗我!”
武媚儿突然心中有了不忍之意,暗道:“李泽是个傻子,又是我的丈夫,我怎能欺负他呢?”便换了一副柔情万种的神色,向李泽嫣然一笑道:“太子爷啊,我知道你喜欢玩具,我这个身子,也是你的玩具啊,你要是想玩,随时可玩!”
李泽立即高兴起来,很认真地道:“太子妃的身子,是天下最好的玩具!”
武媚儿暗道:“怎么李泽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很不顺耳啊!我这个如花似玉的身子,竟然成了李泽最好的玩具?”她话锋一转,道:“不过呢,你现在却不能把我当作你的玩具!须知现在你体内已积蓄了寒毒,越是和我做游戏,你体内的寒毒就越积蓄得多!”
李泽立即变得沮丧起来:“那怎么办啊?”
武媚儿循循善诱道:“太子爷啊,我现在就教你一套武功,你学会了这一套武功之后,我体内的寒毒就不会对你起作用了!你呢,就可随时随地,与我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