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自嘲一笑,烦恼一扫而空,忽然有了想出府逛街的念头。
“安然,末央,蓝依,”愉悦的唤呼声,如黄莺唱叫,悦耳绕梁,“午膳后,我们去逛街,听说聚贤楼会有说书的,故事都很吸引人,对了端午将至,我们也去买些材料回来包粽子吃怎样?”
思维有些跳跃,但只要人高兴了,她们当下人的,当然乐意了。
三人连连点头,完全未将方才蓝依担心之事放在心上。
可刚出了屋的蓝依又紧张兮兮地跑回了屋里,避着李安然和李末央,以手遮挡,踮着脚,附到华筝的耳边,问道:“小姐,奴婢又要扮你吗?”
华筝俏皮地眨了眨大眼,故意逗她,点着头,却未开口。
鼓着脸腮子,欲哭,跺着脚不依,“小姐,可不可以不要啊?”
呵呵一笑,捏着最近长了不少肉的脸腮子,故意拉长音道:“可……以……”
蓝依自知被调侃,不依地叫嗔了几声,最后带着不甘跑出了房间。
李末央被逗乐,进入房内,偷笑道:“小姐,你怎总喜欢抓弄蓝依啊,每次都被气得跺脚跑走,可回头又没事般,真是拿她没办法。”
“正因为如此,方抓弄她啊,若是小气巴拉的,回头便气哭,还气个十天八天的,谁受得了啊?”
华筝边收起东西,边闲瑕地道:“蓝依是个好孩子,十四五岁的孩子,就该是这般,其实你们也应该多笑笑,别整日板着脸,那样的人生,多无趣啊。”
李末央最近变化大多了,可是李安然只是偶尔会笑笑之外,便还是一切依旧。
“对了,华紫烟为何回到安王府便病了,而且还说是被惊吓过度?”华筝疑惑,脸上疑云云层层,却不见有不悦。
淡淡地口吻,就像说着吃饭喝茶那般平常。
看向李安然,只见她上前,如实而告,“具体奴婢亦不太清楚,奴婢好久未有向阎殿索要过消息和情报了。”
挑着眉,有些震惊,“怎了,他不让你们过问阎殿之事?”
李末央被华筝误会,连忙解释,“不是的小姐,是奴婢与安然已经跟阎殿撇清关系了。”
说到此,二人主动将自己的卖身契呈上,“小姐,这是奴婢二人的卖身契,还请小姐收留奴婢二人。”
“他逼你们了?”一个印象,便让华筝在脑海里对萧墨寒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不管是何事,都归罪到他的身上,潜意识的,本能的,就是如此想的。
二人双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