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萧墨寒的跟前,抛开别的不说,只说眼前。
华筝面露苦色,本就不大好的心情,变得更复杂,“先服药三日,卧床保胎,三日后看情况再定方案。”
白玉子松了口气,可是萧墨寒却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未有回应。
“华筝,你检查过,应该也问过了吧?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万一有何差池,恐……”
白玉子嘴上虽如此说,但是重话却不敢说,毕竟萧墨寒可护得紧。
华筝昂望天空,不知何时,昏暗已降临,一天,眼看就要到黑夜,再过两个时辰,便要过去了。
午膳都还未吃,便折腾到晚膳时间了。
“这药,你若觉得可行,便让荣夫人一日三次,每次一颗服着吧,”华筝带着无奈的口吻,思绪沉重地道:“我想回去了。”
白玉子不敢应,但是药瓶还是接过了。
似乎怕打扰到二人,拿了药,便一溜灰地跑了。
二人,一坐一站,良久,华筝都觉得自己可以去参加定力比赛了。
可为何要她站着,他坐着比呢?
虽然很气,但也知道他也是迫不得已,故也没有给他摆脸。
“你是不是也与荣夫人那般觉得本王无庸无能?”一句不知从何说起的问话,带着淡淡地茶香被吐出。
华筝有些反应不及,低头垂眸,轻咬着如樱桃般的小红唇。
“你想要的是否也与荣夫人一样?”萧墨寒没有生气,依旧淡淡地口吻问着。
没有回答。
“本王若强硬些,你会如何?”萧墨寒放下茶盏,定定地看着华筝,眸光灼灼,似势要她给个答复。
华筝没敢触他怒火,小红唇轻张,动了动,声音细小如蚊,哪怕是她自己也只不过是堪堪可闻。
“你这都不算强硬,那怎才算强硬啊?”
倒是萧墨寒这武功不知道达到何种程度,竟比华筝自己听得还要清楚。
未笑出声,可唇角竟勾扬而起,最后一茶盏豪气灌下。
瞬起,倾身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华筝跟前,强而有力的臂弯一伸,掌心落在华筝的后脑勺上,一勾,面纱不知何时被萧墨寒放扯下,唇瓣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