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些话,叶战国也宽心了,哪怕棋盘上被杀得片甲不留也乐呵呵一整日。
聂晓婧出府处理风行商行里的事,而聂风则留在了将军府里。
反正这圣旨都下了,嫁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不过叶家也是知恩的,知道聂晓婧是为了帮助荣夫人被迫与叶慕白成婚,对于聂风是否回到叶家的族谱一事,都听聂晓婧的。
倒是叶慕白担心聂晓婧心里不痛快,昨夜在她房外站了一夜,就差没跪下求她见谅。
谁知一早开门,见聂晓婧穿戴整齐要出门,吓得差点要将人敲昏绑回房里。
幸好聂晓婧见到他在房门外,有些吃惊,“你怎在这儿?有事吗?”
“你这是要离开吗?”叶慕白从未觉得如此害怕过,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的敌军,都未如此胆怯。
“恩,商行里有点事,我要出府一趟,我会让巧玲留下来照顾风儿的,风儿不能乱吃东西,巧玲知晓他的习惯,你若无事,我便出去了。”
顿时松了口气,自我捏了把冷汗,高高兴兴地命人去给聂晓婧备马车,还安排了护卫跟随。
这不聂风在骠远将军府过得还挺习惯的,叶战国十分宠爱这孙子。
往日都恋着下棋,现今则恨不得无时无刻呆在聂风身边,逗着这可爱的曾孙玩去了。
荣夫人没事,本就无心下棋的他连血蛊都不看便离开了。
李末央出来,手里端着装血水的碗。
白玉子立即凑上前,叶慕白也伸长了脖子,生怕真漏眼了。
倒是李安然听了华筝的命令,未有靠近。
看着碗里一条半指长,身体有点像蚯蚓的血蛊,不由得有些失望。
“原来蛊虫是长的这样子的啊?”白玉了像干瘪了的菜一样,失了方才的兴奋尽,无精打采的道了一句。
倒是叶慕白反应并不太大,见其不动,问道:“该不会死了吧?怎就不动了?”
华筝不看,却替其解惑道:“你滴两滴血进去它就会动的了。”
得了华筝的提示,叶慕白还真的有点想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