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华筝替自己上药,包扎。
待一切处理好,一把将人抱入怀里。
华筝不敢挣扎,生怕让伤口裂开,嘴上抱怨着,“你怎就不能安分点呢?也不怕伤口裂开了?我这药可贵了,用一次少一次,不是每次都有的。”
萧墨寒出手,伸入华筝的宽袖中,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摸着她的手臂,光滑无物。
因着华筝习惯性的动作,每也观察了好几次,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
华筝意识到什么,一边将他的手拉住,表情凝重地道:“你可以问我的!”
“为夫等你愿意。”看不出表情,依旧是那淡漠的神情,除了眸中带着的深情和灼热。
不知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是否该说,纠结!
猛地被压下,躺在床上,掌心带着老茧,抚着她的墨丝,耳边一股热气吹过,“夜深了,早点安歇,明日为夫不在府上,明夜宫中有夜宴,如若本王没猜错,太后会请你与荣夫人进宫入宴,明日清早便会有公公赤宣懿旨的了。
华筝不明,闭着眼不想动,但还是想要问清楚,“为何太后会想起我?”
“玲珑镯,还有长乐公主。”
萧墨寒字简意骇!
深吐了口气,人累,心更累!
“可否不去?装病,你看可行?”逃,往往就是华筝的第一个念头。
萧墨寒收紧了双臂,宠溺地道:“睡吧,为夫自有安排,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受不受委屈,那得看对象,对于华筝而言,只要不动粗,什么都可以商量。
有萧墨寒在身边,华筝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可朝堂上,因为萧墨寒受伤而掀起了轩然大波。
“皇上,臣弟昨日得了瓶上好的美酒,便想起叶老将军好酒,于是便作客骠远将军府。”萧墨寒脸色有些苍白,就连话说也变得有些无力,是身体虚弱,同时也是怒恨强忍的表现。
“可不知是何许贼人,竟大胆在将军府里行刺臣弟,致使臣弟受伤,同时也连累了将军府三十六名护卫为本王丧命,还请皇上替臣弟作主。”
萧墨寒遇刺,这是常有之事,可也未见其在圣前告过状。
今日此举有些反常,殿中大臣似乎嗅到了阴谋的气味,还有那着沾满了血的手正在向他们慢慢地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