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柳家……柳家有何了不起的,凭什么本相就要被柳家所牵制,柳敏茹如此,就连这淫妇亦是如此,”华景阳被刺激到了,手下挥鞭动作未有一丝减轻,反而越抽越起劲,恨不将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一边抽一边质问道:“说,到底柳家派你来做什么?你到底给本相下了什么药,为何本相会凡事都依了你……说……”
柳飘飘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的,也不知道为何华景阳怎么突然就不听她的话了。
不管身上的痛楚,更不理会身上那勉强只能遮住前胸的布料,爬着向华景阳而去,边爬边呼唤,求饶:“相爷,妾身没有,妾身真的只想与相爷在一起,没有人派妾身来,妾身只想代替姨母照顾相爷而已,相爷……啊……”
华筝早料到柳飘飘会在最后关头拼死挣扎,甚至还想要继续用药物控制华景阳。
只可惜,上天永远眷顾有准备的人。
一脚将柳飘飘踹开,恨意凶涌而至,“你以为本相还会上你的当吗?你这毒妇,不说是不是,好,好啊……何卫,将他们送到地牢里……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本相成全你,命人给她上药,别让她死了,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再停止。”
华景阳虽未明说,但是华筝倒是多少听懂了些。
那就是每天都安排男子与好柳飘飘苟合,直到她招供出主谋和来丞相府的目的。
柳飘飘被人拖了下去,满身是血,风光无限的日子是如此的短暂,可曾想而后得到的下场,都是不得善终。
南哥和阿汉边跪边磕头求饶,“相爷,奴才知错了,是夫……是柳飘飘那个荡妇勾引奴才的,是她带着奴才去祠堂的,她告诉奴才,说丞相府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说若我们不从了她,便把奴才给发卖了,求相爷明察,饶了奴才……”
华子康气得有些不能自处了,挣脱黄依的束缚,冲想南哥和阿汉便拳打脚踢了起来,“你们这些狗奴才,欺主的恶奴,就该阉了,当个不能人道的畜生。”
华筝瞪大了双眼,难以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竟说出如此歹毒的话。
当然在华筝看来也可能只是说说而已。
谁知,华景阳应了其求,“好,何卫,此事便让你处理,本相的嫡子,怎容这些狗奴才欺负。”
语落,忽然一股怪异的骚味传来。
华筝嫌弃退离数步,丝绢捂鼻。
华子康也十分厌恶,破口大骂,“狗就是狗,随地撒尿,活该日后只能当个畜生。”
华老太虽然满意柳飘飘的处置,但对于这两个奴才,还有华子康的言语,甚为不满,“子康,你可是读圣贤书之人,怎能说出如此粗俗之话,你爹身为当朝丞相,你如此恶相,简直丢尽了丞相府的脸面,祖母今日便替你死去的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也不知道华老太今日是怎么了,原本是柳飘飘的事,怎就烧到了华子康的身上了呢?
别人许是不知,但华筝多少猜出了一点,毕竟华老太提及了柳敏茹。
华老太是对柳家的女儿,甚至还迁怒到柳敏茹生的儿子,华子康身上。
深叹了一口气,华筝站了出来,求情道:“祖母,子康近日住在桃苑,筝儿管教不严,若罚,筝儿也一并同罪吧。”
“筝儿你……”华老太以为她如此做,华筝会多少有些高兴的,可没想到,她竟护着华子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