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认定是筝儿所为,那便是筝儿所为吧,筝儿无话可说,若是他事,筝儿回去了。”
其实那日之事,华筝事后也挺后悔的,可不做也做了,还能如何呢?
再说,当时真的是气坏了,哪还顾得如此多?
头脑一热,人便容易做出冲动之事,亦如那日在柳尚书府,若是她能自控一点,恐怕蓝依也不会离开了。
见眼华景阳要向华筝发难,何卫立即上前调和,“相爷,大小姐还小,有些事,急不来,还请相爷息怒。”
“行,”华景阳甩手掀过,可语气却未见有所缓和,脸上的怒火依旧冲着华筝,未消,“吃了便吃了,你看看,现今这尸体如何处置。”
不明白,看向何卫。
只见何卫合了取来了木棍,还有火盆等物,用木棍挑起了盖在尸体上的布,只见里头的尸体都发黑了,尸臭顺倒不重,可这黑得程度有些过分。
猛得,华筝似想到什么,大惊,“父亲,命人立即将尸烧了,还有把严管家所住的屋,用过的东西全烧了吧。”
“现今知道怕了?”华景阳声音有些重,但在看到华筝惊恐的眸光之时,心软了,“严管家住的屋子昨夜失火,东西全被烧了,倒是这尸体烧了一半,竟有人来抢尸体。”
困惑地,问道:“为何?”
刚问出口,华筝就想抽自己嘴巴,“把尸体也烧了吧?留着是个祸害。”
“上次上柳尚书府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回来,便跟你祖母说,让她把柳飘飘扶为正妻?”
华景阳早已命人准备好了,只是想让华筝亲眼看看自己做的好事,故摆在此未动罢了,但对于那一日发生的事,有些好奇。
毕竟严管家可是华筝从柳尚书府回来后对丞相府里的人发难的。
“休想蒙混过去,你院子里少了个婢女,别以为为父不知道,”华景阳示意何卫将严管家的尸体抬了下去,而后截了华筝蒙他的退路,“你祖母也是因为你回来之后才变回正常的,你到底瞒了为父多少事?”
“你怀疑我?”华筝也不客气了,厉声责问。
华景阳重哼一声,怒问道:“你明知柳飘飘向为父和你祖母下毒,你却一直未有所动,难道为父就不该怀疑你吗?”
“那是你自找的!”华筝气得怒回。
转身,头也不回便离开了前厅。
华景阳伸出手,还想要说什么,可偏偏,这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待何卫回来,华景阳则与其在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
桃苑。
华筝回来之后,气得一连灌了三茶盏水。
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好笑,她有什么好气的,反正这也不是真的是她家,一个寄住的地方罢了,没必要在意。
至于华景阳,无关紧要之人,更不必理会了。
想通之后,便心情好了,关在屋里,进入空间,开始她一日的耕种日常。
每次,只要看到空间里种出来的作物,心情都会大好,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恨不得呆在空间里,一辈子都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