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聂敏儿有些慌了,激烈地挣扎,冲着华筝大骂,“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何人?放开本姑娘。”
见华筝未有将人放开的意向,方羽柔也有些为难,劝着道:“小筝啊,既然东西拿到了,就先将人给放开吧,毕竟她可是晓婧的姐姐,不便做得太过分了。”
一巴掌扇了下去,华筝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恨,又连扇了数巴掌,最后甚至还用上脚踢了。
生生折腾到自己咳出了血来,方喘着气笑道:“聂敏儿,你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你,伤害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装了这么久,不累吗?怎么了,不敢说出口?还是在等着某人来救你?”
“只可惜……那个人来不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护着你,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孬种。”
华筝昂天大笑,也不顾体内痛得如火烧的折磨。
李安然出来,扶着摇摇欲倒的华筝,手里同样拿着一封信,只不过这是一封是冒充她字迹写的信。
举着信,火折子准备点上,聂晓婧则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一片混乱,还有聂敏儿被李末央按押跪着,再看华筝连站都觉得困难的情况,顿时慌了,“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婧姐,可记得我交给你的信?”华筝清冷一笑,眸光则落到了聂敏儿的身上。
聂敏儿生怕被误会,连忙解释,“晓婧,你别听她乱说,近日从外地回来,看到一根发钗与你十分相配便买下,准备放在你房中给你惊喜,谁知从你房里出来,这位姑娘便说我偷了你的东西,还将海哥给你的信给烧了。”
聂敏儿说的话毫无破绽,而巧玲也进入房里确认,确实多了一根金钗。
华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烧信也是事实,所以一切看来,就像是华筝在无理取闹,同时还把人给打伤了。
聂敏儿一脸委屈,又道:“晓婧,我知道你因为当年之事而对我有所怀疑,不过没关系,我此番前来也只不过是想给你道声喜而已,如今也没什么事了,我便回海哥那儿。”
没有华筝的命令,李末央当然不会放人,聂敏儿想走,还得看华筝,故道:“姑娘,既然信已找到,我也不追究被烧的信件与被你打的事了,还请姑娘的人放开,我这便离去。”
“聂敏儿,聂敏儿,你真不愧对你的名字啊,心思敏捷,临危不乱。”
华筝勾唇一笑,从袖中取了一封信,那封方才被她烧得一干二净的信。
聂敏儿大惊,瞳孔快速收缩瞬间,便已闪过了狠戾之色。
“需要我替你把信件里的内容念出来吗?”华筝将两封蜡封得一模一样的信交到了聂晓婧的手中,“我早便告诉过你,把东西交出来让你走,你偏不走,现今你想走,还得看你有没有这……”
“啊……”就在华筝想要当面揭穿聂敏儿之时,李末央突然吃痛,惊叫一声,手一松,一阵浓烟升起,再看,已无了聂敏儿的身影。
李安然想去追,却被华筝叫住,“别去,先看看末央。”
聂晓婧还未从方才的情况中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信,华筝猛得想起来,一把夺过,真的当着她的面,将两封信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