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语气生冷,带着寒如冰锥的尖刺,道:“今日莫要让人前来筝儿休息,本王回来后,你们最好想清楚,筝儿为何会生病。”
早朝回来,华筝才刚刚醒来。
黄依等人围着华筝,担心不已,“小姐,要不给您请个大夫回来看看?”
抽吸着鼻子,因为哼鼻涕多了,鼻头都泛红,双眼因为打喷嚏而硬挤出了泪,眸珠子都带出了红丝。
不乐意地拒绝道:“你家小姐可是个大夫,你再请个大夫回来,那不是说你家小姐我是庸医吗?”
“小姐,医者不自医嘛,不能畏疾忌医啊!”李末央在旁递着丝绢,好让华筝随时可以用来哼鼻涕,看着那样子,都替华筝的鼻子疼了。
萧墨寒大步迈入。
众人退至一旁,坐到华筝的身旁,大掌抚上她的额头,心疼问道:“筝儿,可感觉好些吗?还有哪不舒服的,与为夫说,一会为夫给你开个方子,用完膳,服下,再睡一觉便好了。”
“你也觉得我医者不自医吗?还有,你什么时候懂医术的,为何未听你说过?”
华筝带着浓浓的鼻音,语速了有些慢,整个人都殃殃无神。
将身体都压到了萧墨寒的身上,撒娇道:“这京都的秋天都这么冷了,万一到了冬天,是不是更寒冷了啊?”
“筝儿,离冬日还早着呢,日后不许再泡完澡再到院子里吹风,”萧墨寒听了阎卫的汇报,知道华筝感染风寒是昨夜吹了夜风的关系,说话语气也严厉了些,“在京都,哪怕白日里艳阳高照,夜里风还是寒的,你不可再胡闹了。”
黄依等人悄然退下,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华筝难受,头也昏沉,就像顶着千斤重般,娇嗲地偎在萧墨寒怀里抱怨道:“寒,我怕冷,要不我去南方避冬吧。”
华筝身体好不好,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萧墨寒可是看在眼底的。
当初她回京时,在路上因劳累也受过风寒,现今又因天气转冷而生病,心里有了异样的想法。
紧紧地拥着,像是在给她温暖,安抚着道:“再等等,等为夫处理完一些事情,便陪着你去南方可好?”
再等?哪成啊?
初冬也是两个月后的事,她能等聂晓婧的肚子可不能等啊。
哪怕头很痛,但华筝还是坚持着让自己找出对策,“不要,寒……我受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手脚冰冷,一整夜的都睡不着,昨夜也就那一会罢了,就病成这般,要不我先去南方等你,待你处理完事儿了,再与我汇合可好?”
生病了的华筝,就像只小兽,有点小任意,但却又不胡闹,有些娇气,但不娇纵,特别是在乞求人之时,再配上那精致的五官,细腻的肌肤就像能滴出水般水嫩,就像熟透了的果实,引诱着人将她采摘,难以自持。
即便是萧墨寒都承受不住,舍不得看到她不高兴,鬼斧神推地,便应了,“好!”
心中窃喜!
面上却说着自相矛盾地话,“你还真让我去,你都不疼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去南方,自己个儿在京都潇洒,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萧墨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若是以往,估计华筝都要冲到外头去烧鞭炮庆祝了。
现今,要去的人是她,真让她去了,又不高兴。
女人心,海底针啊!
“好,不去了。”
说完,怀里的小兽伸出软绵无力的小手在他身上发起了“攻击”,指控他的恶行。
“你根本就不疼我,还口口声声说都依我的,我都在这里冷病了,你还要我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