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矜低声嗫嚅道:“他弄我的时候,好像是一直ying着的。”
“……”
“……”
沉默片刻,陶子君说:“宝宝,下次倒也不必这么详细,什么都跟我们分享,否则下回再见徐正则,我怕不能再正视他。”
夏矜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明明是你俩让我说的!”
费思思笑道:“行,是我和桃子的错还不行。但是呢,有件事我需要跟你科普,有的男人呢,平时也会有反应,但一进去,没几下就能缴械。你可不能通过这一点来判断。”
“还有这样的啊?”夏矜惊奇完,又问,“那你们帮我分析,徐正则到底为什么?”
费思思:“很简单,这都能忍住,他应该确实是不行。”
夏矜:“…………”
陶子君笑得语调都连不上了:“别难过,反正你说你俩两年后就离婚,这两年多看几眼也不是不行,起码你老公是真的大帅哥。”
“不过我说的也不一定哈。”费思思笑说,“季驰昨晚说徐正则酒量不行,你给人家灌了一口白兰地一口蒸馏威士忌,估计是真醉了吧。男的醉了也不行。”
陶子君说:“不是说男的真醉了都ying不起来吗?但是矜矜说……”
“也对啊,那就只有第一种可能性了。”
夏矜却在想费思思说的另外一句,追问:“季驰怎么知道徐正则酒量不好的?而且他昨晚说什么六岁,还没来得及问我就离开了,后来有聊吗?”
陶子君道:“还真聊了。还是昨晚拼酒输给思思之后,季驰主动透露的。醉得战都站不稳了,嘴里一直口齿不清地嚷嚷说自己和徐正则关系多好多好,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至于你好奇地事……季驰说他们六岁的时候,过年期间他去徐家找徐正则玩,正好徐家宴客,有个随性又爱喝酒的叔叔,居然给当时才幼儿园大班的徐正则和徐鸣曜都灌了杯白酒,不过徐鸣曜那杯被赶来的徐家奶奶拦住了,徐正则却喝了下去,结果就醉了。”
“姓季的说得还挺好玩儿。”费思思紧接着道,“说徐正则醉了也不闹,就是要睡觉,却怎么都不肯在徐家待着,季驰要离开的时候非跟着去他家,搂着季驰的胳膊不肯撒手,好像还哭了,他爸妈没办法,最后只好送徐正则去了季家睡了一晚,第二天酒醒才回去的。”
夏矜起初只是觉得听得好玩儿。
不禁想象小豆丁版的徐正则,被大人骗着喝了酒后的模样。、
竟然还因为闹着要去季驰家睡觉哭了?
夏矜情不自禁弯了眼睛。
随即又一顿,徐正则被灌醉了那么听话,怎么会不愿意在家里待着,非闹着跟季驰走?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口停滞了许久、
但也无从解答。
只好先撂下。
瞎侃快结束时,陶子君问:“晚上我们约在哪家餐厅?听季雪说新开了一家日料,你不是喜欢吗,要不要就它?”
夏矜刚想答应,心口却莫名涌上来个念头。
踟蹰数秒,小声试探道:“我突然有事,要不你俩一起去?”
“你有什么事?”费思思道。
夏矜含糊道:“就是忽然想起来今晚有另外的安排嘛,我请客好不好,你俩去吃,我们改天再约?”
被费思思和陶子君先后念叨了一通,到底还是说定下来。
夏矜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答应妈妈一起去逛街却不能推辞了。
她下楼时,徐正则还坐在一楼,膝头倒扣着一本书,人却忙着讲工作电话。
眉头微皱,语调也淡。
应该是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项目。
瞧见她下来,却三言两语挂断了。
“要出门了?”
夏矜“嗯”了声:“你今天不去启明?”
徐正则说:“就算是ceo也有婚假。”
夏矜几步走近,从沙发后搂住徐正则的脖子,盯着他侧脸轻声道:“你等我回来,晚上我陪你一起回你家吃饭。”
是句通知。
徐正则一滞,微微侧眸。
夏矜见他要启唇,先发制人:“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陪你去,现在拒绝,以后我就真的不会再提议了。”
徐正则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开口时不自觉带着笑意:“那我等你回来。”
夏矜满意,本来都打算松手起身了,离开前没忍住,凑近过去,啵唧一声,在徐正则侧脸留下一个响亮的吻。
“我走啦。”
夏矜笑盈盈松手,都要到门口了,又从玄关退回来,扒拉着柜边,与徐正则对视,指了指脸颊,提醒他:“口红印,记得擦掉。”
车就停在门廊下等着,徐正则隔着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她离开寒山庄园后,才抬起手,摸了下刚才被亲到的位置。
指腹留下一抹嫣红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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