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离发疯似的嚎叫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经过我同意了么,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德公公伤心的看着水若离:“孩子啊,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还是不想认我么。”
“你给我滚,我不认识你。”水若离泼妇似的喊着。
德公公用宽大的袖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他看着满腹怒火的念洪武,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念将军,当年你被一些小臣哄骗去了青.楼,他们想讨好你,勾结你,但是你不肯,于是他们就灌醉了你,又给你找了一个花牌,这个花牌想勾.引你,讹上你,但是你却怎么也不上钩,后来她在你的酒水里下了一些昏.迷的散粉,她脱光了你们的衣服,想造成你把她那个的情形,第二天早上你看到她睡你在旁边便相信了你们发生了关系,其实那晚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天我喝醉了,正好赶上她出来倒茶水喝就把她给......给......”
说到这儿,德公公懊恼的捂住脸:“当时,我出宫替先帝办点事,没想到却做错了这件事情,后来那个花牌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暗中给我飞鸽传书让我出去见她一面,她告诉我,她要装作肚子里的孩子是念将军你的,他想当将军夫人,让我保守住秘密,后来没有办法,我只好答应了,虽然那个花牌没有如愿以偿的当上将军夫人,但是你还是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后来发生了皇上昏迷的事情,于是,念将军只好答应了那个头牌的遗愿让她代替念清歌入宫,而我知道水若离进宫后就开始暗中帮助她,只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啊。”
水若离看德公公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摊牌了,她颓废的坐在地上双手撕扯着碎发:“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德公公的一番话惊愕了众人。
离漾踏着龙步来到他跟前,眼神空冷的问:“你是个yan.人,她为何会是你的女儿。”
德公公转头朝离漾磕头:“皇上,皇上,奴才对不起你啊,奴才欺骗了你,其实奴才......奴才根本不是个yan.人,奴才在跟着先帝的时候就不是,当初奴才进宫进净.身.房的时候因为奴才不敢忍受那个痛苦,于是就收买了那个小公公,那个小公公后来被奴才打发出宫了,这个秘密......这个秘密也就一直瞒到了现在。”
“德公公!”闻言,离漾龙颜震怒:“你胆敢欺骗朕,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欺君之罪!”
“奴才愿意领罪,但只求皇上能够从轻惩罚她。”德公公朝离漾叩了三个头。
离漾愤怒的一脚踢开他:“欺君之罪朕自不会轻饶,但水若离所犯下的罪行足以满门抄斩!”
既然水若离不是念洪武的女儿,就算是满门抄斩,他们念家也不会蹚浑水。
再加上之前暗卫将水若离种种的罪行全部告诉了离漾,包括水若离屠杀两个宫女丢弃到乱葬岗的事情,那两个宫女早已出面指出水若离是凶手,一直不处理她是因为还没有查出那些勾结的大臣的罪证,现在所有的罪证全部调查清楚了,而且离漾也处理了那些大臣们,所以只剩下一个水若离了。
离漾的龙眸落向了墨白的天空,清寡的说:“德公公欺君犯上,无视宫规,将其拉去净身房净身随即打入大牢,于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德公公无话可说,不求不饶,只是颤抖的跪拜离漾:“谢......主隆恩。”
德公公被御前侍卫拖了下去,生前所逃避的事情,最终还是要还回来的。
水若离疯癫的失声大笑着丝毫不在意德公公得处死,她双眼通红的瞪着念清歌:“溅.人,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但是你并比我好过多少,你就是个害人精,你就是个红颜祸水,你就是个煞星,你害死了离辰逸,归根到底,他是你害死的!哈哈哈哈哈。”
水若离带着禁锢住她的铁链子朝念清歌扑过去,念清歌望着她猖狂的模样反手给她一个耳光:“水若离!他的仇,我会报!你不要嚣张太久!”
“报仇,哈哈哈哈,报仇又怎样,那也换不回来他的命了!”水若离得意的笑着,那笑容在念清歌的眼底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刺心。
“水!若!离!”念清歌雪白的丧服上被凉风吹的微微浮动,她的发髻上插着那只鸽子簪子,旁边是一朵白色的丧花,她那张暗淡,冷绝的面容上染着无尽的忧伤和幽冷,那双淬冷的水眸染着嗜血的杀意,她泛着的光让离漾心头一震。
忽地。
念清歌反手捏住了水若离瘦骨嶙峋的肩膀,将早已藏在袖袍里的匕首倏然伸出狠狠的刺在了水若离的胸口上,那抹绚烂的嫣红瞬间湿透了她残破的衣裳,水若离的水眸睁大张了张才想说些什么,念清歌的手心一个用力,将那匕首深刺了一寸,水若离的瞳孔瞬间扩散,眼底是那满满的死不瞑目,念清歌冷冷的把她推倒在地。
‘砰’的一声,水若离打翻了那器皿的的水,那些水染着血全部洒在了她的身上,她死的狼狈不堪。
念清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妖冶的花儿,她转身跪在离辰逸的墓碑前:“辰逸......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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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
蚊子会慢慢写给大家的,快结局了。#9834(^#8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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