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押解官带了四名大内侍卫一路押解曹志和商鸣至冷王府门前时停了下来。
那押解官上前,朝冷王府外守卫抱了抱拳,说了一句:“臣等奉陛下旨意将犯人曹志、商鸣押解至此,还望这位小哥向冷王殿下通传一声。”
他的声音刚落,封子墨已带了许信走了出来,看到曹志和商鸣之后,封子墨脸色一变,似是大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封子墨沉下脸,望向那大内侍卫。
那押解官走到封子墨跟前,朝他跪了下去,应了一句:“启禀冷王殿下,曹志、商鸣在宫中大放阙词,对女帝陛下不敬,本该于都城北门斩首以儆效尤,不过女帝仁慈,饶了这二人性命,只命臣将他二人流放于此,交由殿下处置。”
“哦,是吗?本王素闻曹大人素来对陛下忠心耿耿,又怎敢大放厥词对陛下不敬呢?”封子墨冷冷问道。
听闻此言,许信上前,凑近他小声嘀咕了几句,封子墨听后皱起了眉。
“也罢,既然女帝陛下认定他们有罪,他们便是犯了不可恕之罪。你回去禀告女帝陛下,本王定会严惩不贷,让这二人牢记祸从口中的教训。”封子墨说着,轻瞟了那二人一眼。
押解官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开,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又朝封子墨走了过来。
“你还想说什么?”封子墨眯了眯眼,问了一句。
那押解官一抱拳,“殿下,陛下还有一言托臣转告。”
“说吧,说完便离开这里。”封子墨轻瞟了那押解官一眼。
“女帝陛下说,让殿下守好边塞,莫要忘了自己本分,莫因一时冲动铸下大错,这些狗奴才的下场,殿下断不可忘。”押解官眸色暗了暗,随即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封子墨没有应话,倒是许信,满面怒容,走上前来:“你这狗官,竟敢这般殿下说话。殿下乃先皇嫡子,怎容你无礼!”
听闻此言,押解官回过了神。冷王毕竟身躯尊贵,虽流落至此,自己仍不可太过放肆,想了想,他再次朝封子墨跪拜下去,“臣不过将陛下传于殿下,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恕罪。”
封子墨挥了挥手,“罢了,你回去复命便是。来人,将他二人收入王府暗牢,择日再做安排。”
闻言,许信上前,朝封子墨抱了抱拳,“殿下,这只怕不妥。”
封子墨轻瞟了他一眼,“本王的话不想再次重复。”
许信微微皱眉,半晌后应了一句:“是,殿下,属下遵命。”
许信挥了挥手,四名王府侍卫走上前来,押了曹志和商鸣二人,朝着王府暗牢而去。
封子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无忧阁书房,香莲坐在书房之内,见封子墨走了进来,她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殿下回来了。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香莲问了一句。
封子墨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先皇身边的又一重臣被陛下流放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