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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轲道:“你尽管说。”她已然决定,无论多么艰难,必然要为越荷达成。

越荷遂吸了一口气,哽咽道:“第二桩,玉河的家人……与我有些恩典牵连。”

她说:“尤其是成国公夫妇。”

“世事难料,朝堂上更是波云诡谲,无法预料明日。万一将来能有你帮得上忙的,请你搭把手,替我照看或问候一声也好。”

“我欠他们良多,难以偿还。届时,却不要提我的名字。”

聂轲愕然:“成国公武官之首,我如何照应得上?”但她仍是答应。

“那么最后一件事呢?”

“最后一件事……”越荷咬牙,“金素的丈夫,傅北。”

“他曾是我的未婚夫,为人也很好。”她道,“我对他绝无男女之情,但傅北的处境实为艰难……与上一桩同样,若真的,遇到了那个时机,你恰好有能力。”

“请给他搭一把手,帮他一回罢。”

三件事情,聂轲全部答应。

她没有追问越荷原因,越荷也没有提。前世羁绊,今生责任,本也难以统一。“越荷”对于前陈,该负的责任她会负起来。

但前世的父母、傅北,却是她永恒的挂念。

如今朝上风向多变,聂轲在外,未必能帮上什么忙。

越荷亦只是心中挂念,提上一提。

盼着将来,万一能有一二分照顾帮扶到父母、傅北,她也心满意足了。

越荷劝住了满心不解、哭泣拜别她的桑葚,送她和聂轲离宫。

仍是四月天,微风暖阳,青草翻浪。

明年芳草绿,故人不同看。

聂轲同玉河、幼玉告别,又与她紧握了一回手,方才忍泪而去。

她虽也哭过,脸上却满是明快与对未来的向往。

聂轲在宫里已许久没有这样的神情了。

她一身红衣,仍如来时,于皇宫之外,翻身上马。只背了轻巧的包袱。

桑葚和两个侍卫随行。四公主正在桑葚怀里,被她含泪哄得乖乖睡了。

聂轲回首,高喊一声:“我走啦!”

越荷在宫墙上,远远望着她红衣策马的背影,姚黄陪在身边。

她忽然忍不住,问道:“你说,我与聂轲,还能有再见之日吗?”

姚黄没有回答。

只有风,把聂轲的声音遥遥传来:

“你们……都要……好好的……来找我……记得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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