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抱着手臂,脸色凝重起来:“那些阴兵将长明灯吹灭之后,棺材就自己消失了,不止棺材,那个灵堂和灵堂里的人都消失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发麻,这次上京也许真的轻率了,难道我这次真的要把命搭在这儿。
卫婵在我旁边飘着:“还有,我发现这个镜子里的事物似乎有一个中心点。”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她看的那个地方是一个村庄,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村子,没注意到它还好,一注意到它,就很难再忽视。
我费力的撑起身体:“走吧,我们去那看看。”
卫婵又不见了,估计又是觉得难走躲哪儿去了,我笑了笑,也随她去了,虽然看不见她,但是知道卫婵就在附近的哪里,只要我一叫她,她就会不耐烦的出来,我心就慢慢暖了起来,毕竟身边有人永远比孤军奋战要更安心一点。
走了没多久,我就到了那个村庄,与我设想的不同,这个村庄虽然没有多么热闹,但是人还是有的,我才进入村子,就看到河边有两个女子,一个着青衣,一个着水红,素雅的女子文文静静,典型的书香门第的女孩子模样,着水红衫子的少女却长了一副好模样,仔细一看,竟然与韩夫人有八分相似,只是这性子却是不同于韩夫人那般端庄,柔弱,反而更加娇俏爽朗,媚意连连。
那两个女子还在河边扑水打闹,清脆的笑声传出好远,我走过去,寻思着想跟她们问一问路和这个村庄的一些基本情况。我先走到那个穿一身水红色衣衫的娇俏少女旁问了一遍,可是奇怪的是她似乎丝毫没有理我的迹象,我想这女孩长的挺漂亮,应该性子挺傲不愿意随便理我,便去了那一身青色素衣的女孩子旁边,又问了一遍我的问题,可是,这个女孩子仍然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一点都没停顿的往对面女孩子那里泼水。
我这才明白到不对,连忙跑到附近一个路人旁边,又打了个招呼,可是,还是一样的,他似乎根本没看到我,也没听到我的声音。
我又不死心的跑回那两个少女身边,她们两个还在嬉笑打闹,我过去的时候那个水红衫子的少女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我的身上,跌到了水里,可是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刚才撞倒她的我只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而已。
我只好往村子里面走去,可是没有多远,那两个少女又出现在村庄的一个水车旁,只是这次她们两个一个着一身蓝色衣服,一个穿米黄色襟裙,两人坐在水车旁边一边聊天一边洗着择好的菜,我连忙往身后看去,从这个水车刚好能看到那个河道,而诡异的是那两个少女还是在河边嬉闹,往对方身上泼水。
我这才想起来:从我来时她们两个就在互相泼水,我走了之后她们还在泼水,泼了小半个小时的水她们还是兴奋的像是刚进行这场游戏,兴致盎然。
我心里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没走多远,又是那对女子,只是年纪身量似乎变化了些,衣裳也不同了,这次她们两个正围着一个八十来岁的老婆婆学做针线,那个跟韩夫人有八分像的少女将老婆婆逗得合不拢嘴,周围散布着稀稀疏疏的路人,站在我旁边有五个人正热火朝天的聊天,穿一件粗打短衫的少年正一脸惊讶的说:“杜家和冯家不是我们苗寨子里面的人吗?那他们为什么还是可以学习我们的医蛊!”
另一个一身苗衣打扮的少年连忙示意他小声点:“杜家和冯家那两个闺女还在哪儿呢!运气这玩意儿啊,谁也不清楚,谁知道蛊娘娘为什么会同意外人学习咱们苗寨的蛊术。”
另外几个人一脸认同的附和:“对啊对啊!”
我正想听听他们接下来说什么,谁知道我竟然听到:
“杜家和冯家不是我们苗寨子里面的人吗?那他们为什么还是可以学习我们的医蛊!”
“杜家和冯家那两个闺女还在哪儿呢!运气这玩意儿啊,谁也不清楚,谁知道蛊娘娘为什么会同意外人学习咱们苗寨的蛊术。”
“对啊对啊!”
我不死心,心想这应该是碰巧,谁知道我继续听下去,那几个年轻人还是好像刚刚聚一起,嘴里说着:
“杜家和冯家不是我们苗寨子里面的人吗?那他们为什么还是可以学习我们的医蛊!”
“杜家和冯家那两个闺女还在哪儿呢!运气这玩意儿啊,谁也不清楚,谁知道蛊娘娘为什么会同意外人学习咱们苗寨的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