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十七八岁,正当青春年华,虽然身上有些鞭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但是却挡不住她的美貌,她似乎是长年没有晒过阳光,身上的皮肤比平常的少女还要白些,白的接近了象牙的颜色,。
而那个男人看着接近四十的样子,大概是因为长年在外劳作身上的皮肤黝黑,面容也看起来沧桑的很,身上的肌肉硕大,就这样压在女子的身上耸动的时候,看起来真的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即视感。
那女子似乎被痛醒了,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嘴里不停的求饶:“痛呜呜呜,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那男子粗暴的插动,丝毫不顾忌身下女子的哭求,到最后,那女子生生的又疼晕了过去。
即使那个女子晕了过去,也丝毫不影响那个男人的兽欲,他一个人疯狂的继续他的狂欢,看着他身下那个叫相思的女子的惨状,心里也觉得不忍,看着轻车熟路的模样,想必这个男人这么对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过了许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女子身上的衣裳更加的破破烂烂,那个中年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从那个女子的身上起身时,脸上的疯狂渐渐消失,又恢复成那副正派的模样,我这才记起来,这个男人我曾经见过,他就是我刚到村子里的时候向他问路的人。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人在人前和人后的差别竟然会这么大。
那个叫相思的女子凄惨的躺在屋中间,我在瓦片上看了一会儿,虽然很不人道,但是我还是将移开的瓦片复原,从房子上面跳了下来,悄无声息的往君君她们那边回去。
不是我见死不救,实在是情况不明,虽然我也很同情这个女子的遭遇,但是她和那个中年男人的关系牵扯不清,我若是贸然的救人,先不说能不能救出去,就算救出去了,到时候万一里面有什么隐情,可就好心办坏事了。
有善心是件好事,但是,没脑子的好心就会成为一个害人害己的东西。
况且以我现在的情况,就算把她救出了那个房子,以她的身体状态,还有我的自身情况,我们也不可能走出这个村子,到时候死的就不止我们两个人,还有在草屋里等我的君君。
我拿着那些药材悄无声息的从村子里面跑了出去了,虽说对于这个女子的情况也不清楚,但是这么对一个女子,我实在是看不过去,等我将君君的身体养好到时候再回来调查也不迟。
等我回到那个茅草房的时候,阿福正尽职尽责的蹲在君君的旁边,而君君的脸色已经惨白惨白的看不到一点人色了。
看到我终于回来了阿福瘪了瘪嘴憋住哭声,像是终于等到了救星。
不过一两天的相处,这两个人却是极为投缘,尤其是阿福,他似乎从来没有过同龄的朋友,所以对于君君这个朋友,他极为珍惜看重,如今君君躺在那里脸色恐怖,他被吓成这样也能理解。
我没有多废话,只是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不用担心,然后我就开始生起火堆给君君煮药。
药煮好之后我扶起君君,她已经人事不省,煮好的那碗药无论如何都喂不进去,我若是强制性给她喂进去,她的眼泪就不停的哗哗的流,这么个小女孩不声不响的流眼泪,看得人心疼极了。
我看着大部分的药都被她吐了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还是给她输送了内力。
要知道,这个法子能让人快速的好起来,但是还是有副作用的,日后她修习的时候遇到的屏障就会越多,毕竟他提了一开始就有我输送给她的内力,日后她自己开始修习时,自身的内力与我的内力不同,到时候恐怕得发大代价将我的那股内力给侵蚀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不小心就会产生心魔。
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若是熬不过去这一关,别说以后了,现在都没有了。
以后的事总有以后的法子,我将内力输送到君君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君君终于脸色恢复了些许的红润,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往周围看了看,最后视线定焦到我身上,娇娇软软的喊了我一句:“师傅……”声音就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微弱。
我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更愧疚了,我端起我手旁的那一碗药,柔声的哄她:“君君乖,君君把药喝了好不好,把药喝了,身体就能好起来了,就不会不舒服了。”
这个小姑娘有多么怕苦,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有些担心她不肯听话吃下这碗药。但是当我把碗放到他嘴边时,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小口小口,死死的皱着眉头将它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