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那晚我看到的这位代族长可是看起来对性欲亢进的很呢!竟然在大牛眼里,他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形象。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着君君的手走到大牛面前:“拜托了。”
大牛倒是没有什么表现,只是站在原地:“你就不给这位姑娘一点保护措施?可别这么相信我,我可受不了。”
我看他一脸的不安,于是补了一句:“自然不会这么相信你,我在君君身上下了一个禁制,只要她有危险,我就能感觉到。”
刚刚蹲在君君旁边的时候,我就在她身上挂了一道平安符,这平安符自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平安符,事实上这些平安符还是原主臧明留下的,里面有臧明的神识,只要君君将这道平安符从脖子上扯下来撕开,臧明就能感觉到,然后赶到来救她。
这种符相当耗费神识,要知道神识被耗了大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一般就会体现在头疼不止,注意力无法集中,嗜困但是却无法安眠,噩梦不断。
更可怕的是,像我们这种修士,身边聚集的鬼怪总是要比旁人多得多,平时我们神识不损,只有它们怕我们的份,可是一旦神识损了大半,人开始变得疏忽起来,那么平时就算再怎么看起来胆小无害的鬼怪,都会抗拒不了还阳的诱惑伺机作怪。
所以当我看到这一叠的平安符的时候心里是极其无语的,这臧明还真是不把自己的神识当一回事,居然做了这么多,听君君说这些好像还是他一次做出来的。
所以当我把这个平安符挂在君君的脖子上,不用我多说,她就知道这个平安符的作用,毕竟当初臧明做这个平安符的原因就是为了保君君平安。
大牛听了我的话,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一般没有坏到至极的人嘴上都会不停的强调自己是个坏人,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真的坏到骨子里的人他们偏偏相反,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而是认为自己是一个被逼无奈的好人,他们做坏事也不是自己的本心,而是因为自己被各种事逼出来的。
我出来之后就看到等到门口的白芷,他看到君君竟然没有跟上来,只是眼睛一转就明白了,笑了一声开口:“你倒是看人准的很,这村子里面最老实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好笑:“有的时候,老实人才可怕不是吗?”
他听到我的话有些意外:“大牛那小子跟你说了相思的事?”
白芷也知道?我只是惊讶了一瞬,就又明白过来,他们两个一看就是至交好友,当初族长只余一身白骨却能不死这般隐秘的事,大牛不过是问了一问,纠缠一番,白芷就告诉他了。
“那你也知道那小子有多疯狂了吧。”我现在想到大牛说那番话都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白芷笑了一下:“他们两个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事实上,相思晕过去的第一晚,是被送到我这里的。”
这我倒是有些意外,居然还有这一桩事。
“当时她不省人事的被送到我这里,我并没有拒绝的想法,毕竟我家就我这一根独苗,家中上面有一个四十岁的父亲和七十岁的爷爷,以及一个六十岁不知道是母亲还是奶奶的女人。”
这话的意思,细思极恐!我被惊得目瞪口呆。
他倒是没有看我,只是悠闲地在前面带路:“当初这个女子被钟细辛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下场好不了,毕竟我们这个村子是什么样,我们村子里面估计就钟细辛看不明白。”
我正听的入神,冷不丁的就看到白芷回过头来:“你以为大牛卑鄙无耻,可是在咱们村子里面,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白芷站在原地,云淡风轻的问我这个问题,我无端端的想起来他刚刚说的,那个不知道是奶奶还是母亲的女人。
见我脸上的神色相当不好看,他这才像一个达到了自己恶作剧目的的孩子,笑的见牙不见眼:“我啊,是我父亲和他的母亲结合的产物。”
见事实真的如我所想,我顿时有些恶心。
白芷见我这幅神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也不必摆出这幅模样,事实上我们村子里面半数的人都是这么来的,而且有些人甚至还不得不与自己的奶奶辈交癀,来传宗接代。”
我被他这话惊得目瞪口呆,与自己的奶奶辈交欢,这是一种什么概念,他们怎么能下的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