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看得我膈应的不行,这人怎么会如此的变态?
“你会把君君和我怎么样?”我强忍着一身的恶寒开口问道。
他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一派轻松的开口:“并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你那个小徒弟身上已经有了我种的鬼蛊,就让那个鬼蛊吞噬她的意识就好了。”
他突然蹲下了,看着我一脸恶意:“至于你嘛,之后被她折磨几天就好了,可记住千万不能死了,死了你这徒弟可活不了,毕竟,如果这三天你挺不过来,她没了折磨的人,就会用这个石锥刺她自己。”
“你真是恶毒!”我咬着牙,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他这话的意思是告诉我,假如我死了,君君就活不下来,而如果我活过来,君君尚有一线生机。
看到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他从我面前站了起来,然后在他刚刚出现的位置拍了一下石壁,旁边有一个洞口显现出来,原来他就是从这里进来的,难怪我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他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从门那边进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你可有的受了,你这徒弟每隔一个时辰就会用手上的石锥刺你一下,你要是熬不过来,你们两个就死在这里吧,而且你徒弟会比你死的难受百倍。”他说完之后,就哈哈笑着离开了这里,我看了一眼君君,她仍旧是一脸恨意的盯着我,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倒宁愿她还是以刚刚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跟我相处,看着她这副恨意滔天的样子,倒让我难受的紧。
“血止了。”她突然张大了嘴巴,怪笑着看着我,然后高高的举起手里的石锥,我心里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那个石锥毫不留情地朝我身上刺了过来,我啊的一声惨叫,本来已经痛的身上没有什么意识了,被她这么一刺反倒清醒了过来。
每当我被她刺伤的伤口止血了之后,她便会再次伤我一次,我感觉到我身上的血一点一滴的流失,这样下去别说三天,恐怕半天我就会毙命,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的,而我身上的血液也不断的流尽。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若是跑过来是送死的话,那我何必走这么远?一定会有破解的法子的,看着君君一脸恨意的盯着我,看来事情有可能要从君君开始解决。
要是说这股恨意是在君君身上的鬼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这鬼蛊为什么会如此恨我?我们两个人无仇无怨的,他这股恨意来的莫名其妙,这样看来只有一个解释,他恨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和我有一些莫名的关联,所以才会让他对我表现出如此的恨意。
再一次被君君将刚刚愈合的伤口撕开之后,我终于沉不住气了,试探着跟她搭话。
“你应该不是君君吧?”我找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问他。
他听了我的话狞笑着开口:“我自然不是你口中那个乖巧的徒弟,这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的事情么?又何苦多问这么一句话?”
我心里一阵振奋,他愿意搭话就好,就怕他一句话都不说,那么这事情就是一个死结,根本就无从解起。
“你似乎很恨我?”见他似乎愿意跟我交流的模样,我便试探着问他一些更深入的问题。
他红着双眼,轻轻的笑着开口:“我恨的并不是你,我恨的是这天底下所有为人师表却不仁不义的贱人。”
他这是从何说起,难道他以前有个师傅,而他师傅亏欠了他?
“看在我要死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师父是谁,也让我死个明白,到时候找人报仇也知道该找谁。”我一边说一边往外面咳血,明明刚刚已经被那个石锥刺得流了不少血,可是现在我嘴里还是能够源源不断的吐出血来。
“现在想来我那亲爱的师傅跟你也有莫大的联系。”他倒是有问必答,我听他说话倒奇了怪了:“难道说你口中的师傅我也认识?”
他听了我的话却一口否认:“不不不,你并不认识,但是你肯定知道他,因为,他就是你那位大徒弟的爹。”
什么与他有过恩怨的是司徒的爹?难怪他会这么恨司徒,顺带这么恨我和君君。
“老子欠的债,儿子来还,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怪只能怪你收了他做徒弟!你死的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