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种解释可以说的通,不然她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忘记戚修远,这也太奇怪了。
“听我说,她有可能被人催眠了。”祁松若有所思。
“什么!被人催眠?”戚修远简直不敢相信。
好端端地她怎么会被人催眠了?
不过这也提醒了戚修远,之前戚成琅好像就提到过俞思蓝被人催眠的事情,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戚修远拉着祁松的衣领,很是紧张。
祁松瞥了他一眼,松开了戚修远拉着自己的双手,松了一下领带:“你先不要激动好不好,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她到底有没有被催眠,我也不太确定。”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清醒过来呢?”戚修远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祁松,急切的问道。
之前他在日本游玩的时候倒是也认识一个有名的催眠师,只不过那个人性子傲得很,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帮他。
“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叫松岛,只不过那个人高傲的很,估计……”
话音未落,戚修远打断了他:“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去尝试。”
“行吧。”既然他已经决定了,那就随他去吧。
二人商议了一下,打算一个星期后就去日本找松岛。
与此同时。
温恒新兴致勃勃地将俞思蓝带回了温家,倒是陈姝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
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像突然的变了一个人,那个戚修远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哎!希望他能忘了俞思蓝吧,这样对他和对思蓝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你在想什么呢?”温恒新看到陈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差点撞到了他。
“没什么……没什么……”陈姝打了一个马虎眼:“这不是女儿回来了吗,我高兴。”
“嗯。”温恒新点了点头,便带着俞思蓝回到了她的卧室。
俞思蓝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木纳地跟在温恒新的身后,没有一丝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丝毫没有因为回到温家而兴奋反而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女儿,这就是你之前的卧室,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和你妈还有一些事情要商量。”
温恒新打开了卧室的门,带着俞思蓝走了进去。
看到里面奇奇怪怪的装饰,俞思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粉红色的窗帘以及一些粉红色的床单,为什么她以前会住在这么奇怪的地方?难道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她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红色?
“能不能把我的床单和窗帘都换了,我不喜欢粉红色。”俞思蓝来到窗前的椅子前,摆弄了一下桌子上的台灯。
“好好好,我这就是叫人去换。”温恒新连忙答应,便和陈姝下去了。
客厅中。
“思蓝,她没事吧,我总感觉她今天有点奇怪。”
陈姝很是担心。
“突然怎么了?她忘了戚修远,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身旁的佣人给他倒了一杯茶,温恒新端起一杯绿茶,喝了一口。
今天的事情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只要俞思蓝可以离开戚修远,乖乖的和凌风结婚,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陈姝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妥。
毕竟即使能瞒得了思蓝一时,也瞒不了她一世。
万一她什么时候想起来,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可是什么……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她和凌风的婚事抓紧定下来,到时候尘埃落定,她即使想反悔,也由不得她了。”
这么想着,他从怀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凌风,让他快点过来,他要邀请他吃个晚饭。
凌风刚刚处理完手中的工作,立刻就开车去温家。
到了温家,发现温恒新和陈姝都在客厅,他礼貌的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伯父伯母好!”
“你好。”陈姝和他显得有些生疏,只是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
倒是温恒新,满脸堆笑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现在还喊我伯父呢?你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这……”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喊他伯父还能喊什么?
“哈哈哈!不逗你了,你现在马上就要和我女儿订婚,你说你应该喊我什么?”温恒新是看凌风越看越顺眼,恨不得早点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