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也没关系。”戚修远将俞思蓝的头使劲一甩,将碎瓷片的尖端用力地抵在俞思蓝的脸上。
俞思蓝似乎都能感觉得到肌肤快要被瓷片给划破了。
戚修远恢复以往冷竣的语气恶狠狠地威胁俞思蓝:“俞思蓝!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逃跑,我就把你的脸划花!我看非要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生活。”
面戚修远的威胁,俞思蓝终于开口,但却不是为了和他求和。
她睁开眼坚定地注视着戚修远的眼睛,决然地说:“戚修远,如果能够离开你,我宁愿容貌尽毁。”
“你!”戚修远被彻底激怒,这时,刘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先……先生!”
戚修远不耐烦回头说“我说没说任何人都不能私自进来。”
刘妈跑的着急,气喘吁吁地说“先生……不是……外面来了两个警察。”
“警察?”戚修远想了一下松开俞思蓝的手站起身整理着装下了楼。
刘妈按照戚修远之前的吩咐并没有把警察放进来。
戚修远镇定自若地把门打开,外面站着两个高大挺拨的警察。
“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么?”戚修远还在装傻。
“你好,我们是梁平分局的警察,这是我们的证件。经过群众举报和一段时间的证据搜集,我们怀疑你涉嫌非法囚禁他人,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一个警察拿出警官,证,例行公事地对戚修远说。
“非法囚禁?”戚修远一副不解的样子,看上去满脸的疑惑。
“对,照片上的人你见过么?”
“旧相识而已。”戚修远云淡风轻地回答警察的问话。
“旧相识?我问你,俞思蓝小姐是否在你家中?你必须如实回答,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两位警察配合默契,一个问,一个做记录察言观色。
“没有,家里除了我的保姆园丁,没有别人。”戚修远淡然回话,并不慌张。
另一位警察隐隐约约听到楼上有女人的哭喊声,就想进屋查看。
戚修远挡着门不让进:“警察同志,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们怀疑你涉嫌非法囚禁。”
“怀疑归怀疑,你们可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瞎怀疑的话可是要担责任的。”
看到那位警察仍然不甘心地往室内张望,戚修远也义正言辞的说:“警察同志,你最好别试图往前再进一步。否则按照我国刑法规定,公安人员如果没有搜查证却强行进入公民家中搜查的话,我是可以告你非法入侵的。”
领头的那个老警察明显经验丰富一些,他叫住身边稍显青涩的年轻警察:“张磊。”
那个警察低头不说话站在一旁。
戚修远深怕夜长梦多,出了什么差池,就急于打发警察离开。
“警察同志,你看,该配合的调查我也配合了,你看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得回房工作了,公司还一大摊子事。”戚修远话说的恳切在理,警察似乎也没有理由拦住他不放,像戚修远这样的硬茬子他平生也是第一次见,凭着直觉他基本可以断定戚修远绝对做了违法的事。
可是疑罪从无,没有足够直接的证据,警察也只能暂时先离开。
戚修远将警察逼走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实在是太惊险了,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戚修远思前想后,到底是谁会来告自己,温恒新主动将俞思蓝献给自己,他自然不会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傻事,白榭又在警察局里关着,凌风顾及俞思蓝的安危压根不敢轻举妄动。
剩下的就只有—安洋!
戚修远恨得后槽牙都痒痒,好,他安洋不是想借刀杀人么?那他也来恶心恶心安洋,看谁先搞死谁!
戚修远给自己公司的法务打了个电话将情况给律师一介绍,又将自己家门口的监控资料发送给他。
律师按照戚修远的意思,抓住警察执行公务时的不当操作,指控他们打扰公民正常生活,证据确凿,两个警察被局里给了处分。
偷鸡不成蚀把米,安洋来到公安局询问案件的进程,却得知戚修远状告警察倒打一耙。安洋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