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原就不是亲兄弟,我的事儿就不劳大公子操心了。”沈逸洲只是淡漠的笑着,“还是谈条件吧!”
李秉瞳孔收缩,“西洲近来战事频繁,我几次请战父亲都不应允,我要你想办法帮我搞到兵部的调令。”
“大公子太看得起我了,兵部的调令我上哪给你弄去?”沈逸洲嗤笑了一声连连拒绝。
李秉却坚持道:“兵部尚书早年间在你祖父沈老将军门下受教,可以说跟你父亲是同门师兄弟。只要你修书一封替我陈情举荐,以我过往的战绩,西洲又急需援助,我相信这事儿不难办成。”
没了李秉还加了一句,“如果办不成也定是你不肯尽心的缘故!”
威胁意味满满。
沈逸洲只好摊手无奈笑道:“海上作战凶险异常,朝中诸将避而不及,想不到大公子却愿意以身犯险,当真是忠君爱民一片丹心啊!”
“你不必讥讽,你是在安乐富贵窝里长大的,焉知战火一起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苦楚?西洲狼子野心,唯有以战止战,百姓才能得安宁。我披甲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李秉双目中透着异样的光彩,雄心壮志万丈。
沈逸洲道:“看样子大公子是要到大将军的羽翼之外去建功立业,免得每次立下的功劳,都会被这李姓盖过去。”
“没错,世人只知道我是大将军李崇光的儿子,却从未有人真正知道我李秉!”
“哈哈哈哈……”沈逸洲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大公子这是何苦来哉?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旁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呗。那是他们嫉妒你有个位高权重的好父亲,那些人都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你又何必在意?”
“像你这种人,胸无大志自然不在意旁人说什么!否则你怎会屡次败坏李家门楣?”李秉气得拂袖背过身去,“哼!我与你说这些说不通,就是对牛弹琴,你只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大公子不妨说说再其他两个条件。”
“第二我要你答应,在我出征西洲期间,不许再惹是生非,任何影响将军府声誉的事都不许做!”
这条让沈逸洲好生为难,“冤枉啊!我又不是有意去干坏事,麻烦总是找上我。”
“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必须答应!”
沈逸洲无奈的摊了摊手,也算是勉强同意了,继而又问道,“第三呢?”
“第三留着,待我从西洲归来再向你提。”
“别呀,要说一块说完,我这个人秉性不好随时有可能抵赖,大公子岂不吃亏?”
“你尽可以抵赖,要知道此次我至多与孟清婉定亲而已,随时可以反悔!”
“高! 大公子着实高明。”沈逸洲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