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端坐着一人,打扮得和香穗一般无二,脸面五官更是犹如双生子般毫无破绽,饶是香秸早有心理准备知道会有人乔装打扮成香穗暂时顶替,可看到这张脸时还是震惊无比。
香秸忽然间鬼使神差地想到,既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又何苦冒着风险要李稔来假装呢?
同样的问题在另一架马车里,沈逸洲也正在对香穗“严刑逼供”。
香穗气呼呼抵着他精壮的胸脯膛眼神躲闪语噎不像,沈逸洲也不着急,只含笑戏谑地望着她也不言语。
“那,那什么,你坐过去一点,马车这么大,干嘛挤着我。”香穗实在被看得头皮发麻,沈逸洲那双桃花眼天生的迷死人不偿命。
“你且说为何要帮李稔,你说了我便往后退。”
“谁说我帮她来着,我们之间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香穗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着不敢跟他对视。
沈逸洲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一把掐住香穗的下巴,凑近了压低了嗓音要挟道:“不说实话是吧,爷有的是办法让你求饶,要不,试试?”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意识到气氛暧昧,香穗立马高举双手求饶,她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沈逸洲那双火眼金睛,只好如实说出了心中猜想。
“事先声明,这只是我的一个不成熟的猜测,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嗯。”
“那个,在我前头还有个五姐姐,但是很小的时候就丢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嗯。”
“沈逸洲,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李稔就是我五姐姐?”
“嗯?”
“不是你看她的岁数是能对得上的,而且你不觉得她其实跟我们姐妹几个长得很像吗?虽然我还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我总有一种感觉,柏夫人到玉清观修行绝对不是为亡者祈福那么简单。”
香穗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兀自陷入了沉思忘了身边的人呢。
沈逸洲瞧着她,不由自主就伸手戳了戳她的腰肢惹来香穗一阵娇嗔,反手就拍在他手指上,“你干什么!”
“别皱眉,你皱着眉头的样子可真丑,像个小老太婆。”
“切,是人就会变老,总有一天我真的会变成老太婆的,你就当提前适应了。”
“呵呵呵……”
“笑什么笑!”沈逸洲笑得开心,香穗直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这丫头想得真长远,心心念念都是与我一同到老,偏偏嘴上总是不肯承认。”
“呸!我才没有!”香穗急赤白咧地推了沈逸洲一把,这回他倒没有死皮赖脸地纠缠,而是顺势坐了回去,饶有兴致地挑眉看着香穗,眸子里写满了暧昧不清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