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情绪有点不对,不敢再刺激他。
到了景家,景肖言直接拉着沉嫋去他的房间,一打开门沉嫋惊了一下,简直跟他们家差不多大…
没给沉嫋反应的时间,他一把把她摔到床上,而后压了上去。
沉嫋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景肖言没忍住上前吻了吻,她吓得紧紧闭上,景肖言没停下,几乎把整张脸亲了一遍,弄得她满脸都是他的唾液。
沉嫋不懂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跟狗一样,像奶奶家养的旺福,每次见到她都会扑上来舔。
景肖言不知是亲够了还是怎么,突然起身。
他动作俐落的脱下外套,开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而因为太白了,导致肌肉不太明显。
等他脱完上衣后,他又俯下身打算脱下沉嫋的衣服:“可以吗?沉嫋,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这样你就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她死死的摀着上衣下摆:“景肖言…别冲动…”
“我不冲动,从见到你开始,我无时无刻都在想…”
“你要是真的这样做,我会马上跟你分手。”沉嫋认真的说。
他的手顿了顿:“但我不做你还是会分手吧?”
他说的是事实,沉嫋无话可说。
好吧,是她太不负责任,是她欠他的。
景肖言见沉嫋不再挣扎,心中狂喜,心脏跳得愈来愈大力,沉嫋甚至在想,原来心跳声会那么吵啊。
景肖言表情严肃的脱下沉嫋的上衣和裤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学术研究,看着只剩纯白内衣的沉嫋,十分虔诚且认真的吻在她的左胸,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用唇感受着她的心跳。
沉嫋第一次被异性这样看和触碰,她害羞到全身泛红:“只有我脱,不公平…”
他低低的笑:“你来帮我。”
沉嫋坐起身,不去看已经鼓起的一团,笨拙的解开他的扣子、拉下拉鍊,裤子缓缓落下。
景肖言穿的是白色的四角裤,勃起时龟头十分明显,此时又因为冒着前精,整个顶端都是透明的,能够清晰的看见龟头的形状,用手指去碰甚至会拉丝。
“内裤也要…”
沉嫋的手抖着,正要拉下裤头时,景肖言又开口了:“等等,这样直接拉下来会弹出来的,要边脱边把阴茎拿出来才行。”
沉嫋的手更抖了,她拉开内裤裤头,伸到里面,碰到那滚烫的条状物,景肖言低喘了一声,她轻轻握住那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的东西,往上的同时拉下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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