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看着要去急忙要去彻查的左相,冷着脸对他说:“现如今那个江北雁得罪了七皇子,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左相一听,脸色微怒,气冲冲地一拍案,怒吼道,“这个江北雁!尽给我添乱!一天不惹事,他是不是就坐立难安!”
“那你还冷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去给我治治那个臭丫头!”听罢,主母也急了,急忙推着左相,叫他回去。
左相点头,急忙返回去。看到江北雁正悠闲自在地喝茶,他气不打一处来,径直来到江北雁跟前,一顿责备:“江北雁,你怎么做事情的?七皇子殿下岂是你能得罪的!你这样做,坏的是左相府的名声!你居然还有性子给老夫在这里喝茶?还不快过去陪礼道歉!兴许人家七皇子还能饶恕你一次!”
江北雁风平浪静地盯着面前怒气冲天的男人,冷眉一挑。
事到如今,他只想着自己、想着左相府,却对他的女儿恶言相对,真不愧是个好父亲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跪下来认错!”左相面色骤冷,眼底的怒气直逼面前的江北雁,厉声厉色、勃然大怒地责骂道。
叫她跪下?
江北雁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左相有点实力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了。她江北雁偏不跪,他能奈她何?
“你、你这是在作甚!”左相见江北雁一动不动,依旧悠闲自在的喝着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嘴角那抹挑衅、轻蔑的笑意还在逐渐扩大,眼底王者般自信的光芒闪烁着,他微微有些畏惧,然而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的样子,“本相叫你跪下!你耳朵聋了吗!”
江北雁扯了扯嘴角,趾高气昂地双手环抱在胸前,没有说话,也依旧不为所动。
“你、你这个孬种!”左相气得结巴,直接拽过江北雁,交给几个有点本事的丫鬟,“给我拖过去去祠堂罚跪个三天三夜不要出来!”
江北雁任由那几个劲儿大的丫鬟拽着,一言不发,跟着他们沉着冷静地来到祠堂。
还没等那几个丫鬟把她扔进去,江北雁先一步快速地转过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两个束手无策的丫鬟打晕了过去。
江北雁见两个丫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这才放心的起身,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没有人,很好!
她眼里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足尖一点,快速地躲进了后山修炼。
她在后山走着,来到一片隐秘一点的地方,刚准备开始练体力,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七皇子。
江北雁微微一怔,刚想躲进山洞里,对方先一步发现了她的存在。
她身为二十一世纪顶级特工,走路不发出声音,这对他来说小菜一碟,而且也是最拿手的。但这七皇子居然如此敏锐,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察觉了他的存在,这实力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江北雁见自己逃不掉,只好定了定神,泰然自若地看向他。
就在江北雁思忖之时,七皇子已经来到了她跟前。
他背对着月光,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江北雁警惕地向后挪了一下,就听到七皇子嗤笑一声,凑到她面前,目光如鹰一般犀利地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开口道,声音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仪:“江北雁,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北雁微微一怔。
不愧是七皇子,居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假装不懂地看着七皇子辛少江,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和表情。
辛少江嘴角弯了弯,起身,慢慢分析起他对于江北雁的感觉:“第一,你身为左相府一庶出小姐,自幼便不被看好。但昨日你不仅帮了本王疗伤,说明你略懂一些医术,又当着本王的面嘲讽本王,说明你有足够的胆识和能耐。光凭这两点,本王并不认为你会遭人欺凌。第二,面对左相和主母的责罚,你居然能够临危不惧、沉着冷静,说明你不是一般人,而且有资本顶撞长辈。本王说的没错吧?”
江北雁微微一笑,眼里闪烁着无比自信的光芒,如琉璃一般:“没错,那又如何?难道我甘愿被别人欺负吗?”
而且,她一个特工,居然沦落成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庶出小姐,这说出来还不得把她的同胞们笑个半死!
“居然在本王面前自称‘我’?” 辛少江眼眸微冷,一股低气压顷刻间向江北雁袭来。
身为特工多年,他有十足的经验。这股戾气绝非寻常!
于是,还没等那七皇子出招,她先一步快速向后退去。
这七皇子不仅有权有势,而且武功一定在她之上!若不想惹是生非,那只能逃!
没想到还没等她跑远,七皇子先空手打伤了她的左肩。她也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顺势踢了他一脚。但对于辛少江,这根本就是鸡毛蒜皮一般的力道,根本微不足道。江北雁见他没有反应,依旧追着他不放,她也只好保存一点体力停下来,胡乱冲他挥了一拳,力道堪比她在现代执行任务时的力道,或许还要在这之上。这回这高高在上的辛少江总算有了点反应,速度不仅减慢了不少,连出手都有些缓慢。江北雁暗喜,但深知不能和他有过多的交集,只好一路朝着反方向冲刺。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又追了上来,而且又打在她的肩膀上。他吃痛的喊了一声,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去,瞥了那个笑得猥琐的男人一眼,没好气地冲他骂了几句。
“喂,你居然出手打女人!”毫无办法,江北雁只得一边逃跑,一边朝身后的男人厚脸皮的乱吼,“你堂堂一个七皇子,说出来就不怕被众人笑话吗!”
七皇子一顿,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他渐渐慢下了速度,刚想抬头说点什么,却发现江北雁早已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