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我父亲在我母亲病重的时候,在外面找的女人!我妈对这事也是知道的,因为她自己身体的原因,所以对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我妈不在了,她便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还带来了凌珞,那个时候的凌珞已经三岁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在我妈没死的时候,凌珞便已经生下来了,他们一直在等,等着我妈断气,她们便住了进来!”
再回首往事时,凌鹤的心情还是很压抑,他仿佛还是看到了那个每天回来躲在母亲床前的小男孩,为的就是避免心情不好的凌志明会将他随便以个什么理由便暴打一顿。
这个童年的阴影一直伴随着他,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便在他妈的病床前起过誓言,此生只有一个妻,却不做负心汉。
“那你母亲跟你父亲是怎么认识的?”这点路九歌很好奇,她想不明白如果二人之前是通过恋爱才在一起的话,那多少会有点情谊的。
“我母亲是我爷爷以前一个很好的故友的女儿,因为这个故友曾经对他有恩。所以在这个故友因病去世时,他便将我年幼的母亲带回了家,从小就养在凌家。后面我母亲长大了,他便做主让我母亲嫁给了我父亲!”
“因为我母亲年轻的时候频有姿色,所以我父亲当时也没有反对,而他们二人婚后也确实恩爱了二年。可是时间渐长,我父亲那幅纨绔子弟的嘴脸便露了出来,他开始整夜整夜的不归家,我的母亲每晚都是一个人守着家里的一盏灯苦苦等候着他的归来!可是即使他回来,心情好便会对我妈不闻不问,可是如果心情不好,便会对我妈一顿拳打脚踢!”
“我妈自那以后便患上了病,没过二年便开始卧病在床了!打那以后,我爸对于我妈便更加不闻不问了,有时候大半年都不会看到他过来看我妈一眼!”
往事回首,到如今却还如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发誓,他长大以后一定要独当一面,别人靠不住的话,他就只能靠自己。
“没事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眼瞅着凌鹤的心情越来越压抑,好几次路九歌都能看到凌鹤将头故意抬的高高的,像是要逼回已经到了眼眶的眼睛一般。
除了将这个可怜的男人拥进怀里,她想不到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了。
她以前一直弄不明白,同样都是儿子,为什么陈涵在对凌珞跟凌鹤的问题上,区别怎么会这么大,现在想来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即使仅仅听凌鹤口头的形容,她都仿佛能看到一个幼小的孩子独自守在自己的母亲病床前,是何等的黯然神伤。
虽说她的童年也不快乐,可对于凌鹤来说,她又算好的了。
凌鹤反手抱着路九歌,吸入鼻间的是路九歌身上独有的体香,就是这一股体香安抚住了他刚刚还在狂躁的心。
他本无意去回忆当年,直致成年后,这段回忆还是他心里永远的一抹伤。
可是有了九歌之后,他的生活都不在有苦楚,路九歌扶平了岁月在他心口留下的所有的伤痛,只给他留下了满足与欢乐。
都说上帝在关掉你的房间时,一定会给你留下一扇窗,他以前觉得上帝肯定遗忘了他,为什么他的门关上了,却连窗户都没有留下一扇。
现在想来,上帝是何等的偏爱他,才会给他如此完美的路九歌。
路九歌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凌鹤的肩头,无声的给着他安慰。
“九歌!”
凌鹤的声音略带一丝性感的磁性。
“嗯?”
“我爱你!”凌鹤突然深情的跟路九歌表白着。
路九歌嫣然一笑:“我也爱你!”
下一秒,路九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凌鹤的唇便覆盖了上来。
唇与唇温柔的碰撞、缠绵,他们彼此都在对方的领地里,攻城掠地。
他的舌刮着她的口腔,逼着她伸出□来,她只好闭了眼,窝在他怀里,任他勾引,藤蔓般缠绕的唇齿间摩擦出火焰来。
聋哑佣人视而不见般的继续吃着饭。
习惯就好,她已经习惯了。
由于昨天休息了一天,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出发去了公司。
一进办公室,他便通过内线叫来了秘书。
“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秘书一进门,他便立刻问道。
他们以为他是傻子吗?m市这么多酒店,他们的记者哪里去蹲不好,非得挑他去的那家酒店去蹲?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会信?
于是他回来后,便立刻吩咐秘书严查此事。
秘书将手里的一堆照片往凌鹤桌上一放,开口说道:“上次将您的新闻上报是这位东方之星的何余记者,我们派人跟踪了他,这是他这今天的活动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