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打在长长的卷毛上,女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然后舒服的舒展了一下四肢。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古月歌拿起床头的手指看了一眼。
7:40.
晃了晃脑袋,古月歌慢吞吞了起了床,床头的衣服已经被室内的空调烘干。
将身上的浴巾换下来之后,古月歌拿起衣服进了换衣间。
穿好衣服之后,对着镜子理了理。
领口的一处裂缝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伸手拨了拨,想必是昨晚下车的时候太过于匆忙了,在车上挂的。
拧着眉不爽的看了一眼那个裂缝,古月歌决定待会一定要去重买一件。
做了住房结算之后,古月歌直接打了个的士直奔凌氏公司的大楼。
直接按了电梯上了最高层,然后轻轻推开了凌鹤的办公室。
真是天助她也!居然没锁门。
进了办公室之后,古月歌敏感的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情欲过后的气息。
弯着腰在地上找了找,果然在靠近办公桌的地方,古月歌找到了一个女性的头发。
古月歌不动声色的将头发放进了包包里,尔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观察其它的地方。
眼神的余光瞟到了办公室的休息室的门是半掩着的,古月歌轻轻的推开了那扇门。
房间里面凌鹤的衣服被整齐的搬放在床头柜上,厨房的吧台上一碗清粥正在微微往外冒着热气。
古月歌小心的走到床边,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
一如记忆中的英俊,时隔多年再回来却早已物是人非。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
瞧着男人熟睡的跟个婴儿一般的面容,古月歌忍不住伸手扶上了那张冷峻的脸,指腹温柔的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
床上熟睡的凌鹤突然睁开了眼,腥松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脑海里蓦地闪过几个凌乱的画面。
长头发的女人、肢体的纠缠、毫不客气的怜惜,一夜的缠绵。
视线最终落在了古月歌被撕裂的领口上,难道昨晚……
古月歌感觉自己的手骤然被人攥在手里,那阴鸷的眼眸里充满了杀气。
“你如果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月歌被凌鹤攫的手像要被撕裂一般,好在凌鹤将话说完之后,便放开了古月歌的手。
她的意思慢慢回笼,脑海里也迅速收集着凌鹤所说的词汇。
昨晚的事、一房子欢爱过后的萎靡气息、餐桌上的清粥。
凌鹤根本不知道昨天跟他欢好过的人是谁?
有了这个认知,古月歌唇角的笑意便悄然绽放了。
敛了敛神色之后古月歌一幅垂泪欲滴的模样。
“为什么?昨晚你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会永世对我好的么?”
古月歌低着头,将满眸的阴毒藏了起来。
你自己忘记的,我可没骗你!
“天亮了,赶紧走吧!”凌鹤阴鸷的眼眸扫了一幅楚楚可怜的古月歌一眼,语气淡漠的说道。
该死!
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但愿九歌不会知道这事!
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衣服,凌鹤一把抓过,快速的换了起来。
早上唐瑶怡将早餐给凌老盛好的时候,凌老抬起头随口问了一句。
“古家丫头还没有回来吗?”
唐瑶怡将手里的碗轻轻的放在了凌老的面前,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意。
“可不是么,估计是找到凌鹤了,两人去哪玩去了吧!”
说刚说完,眼睛的余光便瞟到了一前一后走回来的两个人,唐瑶怡高兴的将手里的汤勺一放。
“瞧瞧,都说了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还真的!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凌老寻着唐瑶怡的眼眸扭过了头,凌鹤在走到两人面前时,顿了顿身子。
“爷爷早!”
尔后便阴鸷着一张脸上了楼。
唐瑶怡一脸奇怪的望着凌鹤的背景,扭过身子望向古月歌时,却见她也一脸委屈的想往楼上跑。
唐瑶怡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古月歌的手质问起来。
“哎,你们一个个的大清早的都拿我跟爷爷当空气是不是?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尔后一把甩开了唐瑶怡的手臂:“瑶怡姐,你就别管了!”
说着便低下了头,忤在原地站着。
唐瑶怡拿眼尾扫了一眼古月歌,一下子便看到了古月歌脖子上面的吻痕。
唐瑶怡心神一怔,随即看了看不远处的凌老。
悄悄的将古月歌拉到了一边。